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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都求著二孫子,都希望能得到這批鋼材。
這年頭做買賣都是穿釘鞋上寶塔--把穩又把穩。一家開發商也是揣著承兌匯票,與二孫子一道去京城。到了那個倉庫,交出倉單要求提貨。
倉庫方看著倉單,再翻翻登記臺賬,然後說:“這倉單是假的,這個單位在我們這兒根本沒有存放過鋼材。”
二孫子登時如同五雷擊頂,當場就暈過去。同行之人趕緊打120;將他們拉到醫院。怎麼是他們?與二孫子一道的銀行工作人員也暈過去了。這筆鉅款被騙,隨行的銀行人員也是死路一條。
兩人在醫院裡悠悠醒來,相對無言,無語凝咽。二孫子不顧身體虛弱,掙扎著去找熟人。
所謂的熟人是孫不武的堂哥,孫大衙內。二孫子某次與孫大衙內在一起喝酒,在酒桌上與這騙子見了一面。
孫大衙內見二孫子哭哭泣泣,心裡老大的膩歪,眼睛一瞪說:“我哪知道是誰?跟我在一起喝酒的人多了去,這麼長時間哪記得許多?再說了,你在整個京城打聽打聽,我孫某人從來不做買賣。對那些騙術是兩眼一抹黑。”
孫大衙內說的是實話,他真不做買賣。他家有錢,孫叔就打理著全家的買賣,再加上小五會撈錢,哪會讓別的孩子隨便去做買賣?孫大衙內成天花天酒地,與他在一起喝酒的真是多了去,真的記不了許多。或者說,他根本都不記。
二孫子有一件事做錯了。他應當先找孫大衙內的跟班。衙內們懶得記些不相干的人,但跟班是記著的。但是主子說不記得了,跟班也只能說不記得。
二孫子說:“秋生,你們二十一中的學生調查能力特別強,請你務必幫一次忙。”
麒林有心人都記著呢。上次對付楚效東與呂亞雄等人,好年華差點將他們老婆穿什麼內---褲都調查出來。這種調查能力真不是蓋的。所以一定要請張秋生幫忙。
二孫子也找過孫不武,想孫不武找他大哥。請他大哥認真回憶一下,最好幫著查一下那騙子躲哪兒。
孫不武頭搖得像撥浪鼓。我與大哥從小就是對頭。他打不過我,我也扳不倒他。我要是找他,本來要說的卻反而不說了。不僅不說,說不定還格外地將那騙子藏起來。這傢伙就是不長屁眼,我也沒他辦法。
孫不武給二孫子出餿主意:“你去找老張。這小子是專門收拾像我大哥這樣人的。”
二孫子來找張秋生,一方面是聽了孫不武的話。另一方面也覺得二十一中的學生中,張秋生是比較好說話的。
張秋生是比較好說話,但也不是爛好人。張秋生推皮球:“你是找哪個銀行貸的款啊?你貸的款被騙,然後沒錢還,銀行方面也就虧了。所以銀行也有義務去追。銀行以組織名義出面,孫家大孫子總是要說出那騙子的。”
旁邊那二十七八歲的人說:“是在我們信用社貸的。我們是新成立的信用社,一下子虧掉七百萬,真的無法承受。張秋生,請你千萬幫幫忙。餘情一定後感!”這人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可憐兮兮,鼻涕都出來了。
這麼可憐的人是誰啊?大家都認識,高嘯東。自從呂亞雄倒臺後,高嘯東一直就失魂落魄。其實趙如風一點都沒想收拾他。麒林人行裡拍呂亞雄馬屁的人多了去,趙如風也收拾不過來。
再說了,趙如風幫過麒林交通上市,又幫著麒林塑業上市,再有就是幫著劉萍收購香港上市公司,還要為自己及大家創小秋收,特勤分隊那邊還有事。他老人家忙得走路都不沾灰,哪有閒功夫管高嘯東這樣的人?
但高嘯東不這樣想啊。以前呂亞雄上哪兒都將他帶著,現在趙如風睬都不睬他,這個落差太大。總覺得趙行長對他有成見,認為他是呂亞雄的鐵桿跟班,所以故意將他邊緣化。
趙行長這人不貪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