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說說看,你這種想法是從何時開始產生的,又是為什麼產生的?還有,您多長時間沒看過報紙,沒看過書了?”

曹建設正在吵吵嚷嚷,趙如風來了,進門就喊:“你們家二孫子呢?叫他出來,給我打一頓。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孫子老爸氣得要吐血,強忍著怒氣問:“請問,你是何方神聖啊?怎麼跑人家裡打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趙如風一聽,此話有理,打人應當先報家門,於是說:“我姓趙,趙錢孫李的趙。叫趙如風。在人行工作。”

不說二孫子老爸,連在門裡面的老桂都倒吸一口冷氣。畢竟是副省級出身,官場護身符還是清楚的。趙如風年紀輕輕就是正處級,這個不要緊。不說他爺爺了,僅僅是他父親就是在職的正---部--級。他這個離休的副省級根本不能與之抗衡。

老桂用柺杖頓地。湘湘怎麼什麼人都惹!這,這,這可了不得了。老桂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要親自會會趙如風。曹建設只是個渾小子,他出去是降身份。趙如風就不同了,他是正經的處級幹部。他父親與昝書記是患難之交,關係非同一般。

老桂剛剛從沙發上爬起來,又有人來了。這次來的是三個人,兩女一男,也是一來就宣告要打二孫子。老桂一陣眩暈,又跌坐到沙發上。

男的是荊長庚,女的是李小曼與謝麗珠。沒說的,也是公然直言要打他家二孫子。理由是昨天在安然酒莊喝酒,被二孫子噁心到了。當時考慮酒莊是公共場合,得給桂家留點臉面。現在到你們家裡來打,這樣比較好,打輕打重也算是顧著你們家的面子,家醜不會外揚。

老桂習慣性的在懷裡掏速效救心丸。已經掏出來了,卻發現心臟並不痛,也不心悸氣喘,一切很正常。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次住院療效非常好。

這次搶救他的當然是急診科主任。但據說起重要作用的是張秋生。他已經被診斷臨床死亡,卻被張秋生搶救過來了。

張秋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家的孫子卻去砸人家店鋪,真的一點道理都沒有,這叫恩將仇報。七十多歲了,誰敢保證以後不發病?下次張秋生袖手旁觀,或不用心救治,那不就叫死得成?

老桂正想著張秋生,張秋生就來了。二孫子,你給我下來!這事既然警察不管,那就我自己來管。你下來,讓我打幾下,咱倆算扯平。

二孫子哪敢下來,他現在正躲房間裡哭呢。這麼多人要打他,還是公然跑他家裡來打,這日子沒法過。那個安然酒莊怎麼恰恰就是張秋生家的呢?事前怎麼沒人對我說呢?

二孫子老爸趕緊上前,攔著張秋生說:“警察也不是不管,還是批評教育了的。批評教育不也是管麼?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嘛。”

哦,是那個警察批評教育的哇,我要問問此事是否屬實。

二孫子老爸說:“陽泉分局的王建新王局長啊。不信你打電話去問。”

張秋生還真的去打電話。電話在客廳的沙發旁。張秋生見老桂坐在沙發上,點頭打了個招呼:“桂老在啦,我打個電話。”平平淡淡又不失禮貌。

老桂也朝張秋生笑笑,吩咐旁邊的兒媳給客人泡茶。不管怎樣,這可是救命恩人,禮數不能缺。

張秋生電話已經接通:“王局哈,我,張秋生。有個事要向您彙報一下。人民路是你的轄區吧。那兒有幾家店鋪,我老早就看他們不順眼,明兒我去將他們全砸了。

警察當然要抓我。不過呢,你批評幾句就把我放了,你看可好?反正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

王建新倒吸一口冷氣,又拍拍腦袋。忘了一件事,張秋生向來是過夜不究。這事還沒過夜,剛才不該放二孫子回去。應當將他留置到凌晨一點再放,這樣就萬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