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裡面穿了什麼?”張秋生真誠請教。

哈哈——,現在該這兩人狂笑了。兩個人笑完說道,老夫早就防了你這一手,裡面穿了金銀軟甲。哇哈哈——。長袍馬褂笑完,一整臉色說:“現在無計可施了吧?那麼,將銅錘系列的用法交出來吧!”

張秋生點穴與眾不同。他的真氣隨便打到人體什麼地方,粘字訣都會將其引到指定穴位,並且組成陣法。粘字訣現在是仙訣,人間任何甲冑甚至堡壘都擋其不住。

張秋生不願過多暴露實力,真氣被擋住了也就不再故計重施。再次抹把臉問道:“你們是誰啊?”

長袍馬褂指指西裝說:“他叫無恕,是元嬰前輩,趕快給他敬禮!”原以為這幾個學生聽到元嬰前輩會大吃一驚,會頂禮膜拜。誰知學生們無動於衷,連一點佩服的表情都沒有。

咦——,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他們學校元嬰期的人,平時見得慣了,再見到同樣階級的高人也就無所謂?恐怕是這樣,那個叫李秋蘭的平時大概沒什麼架子,將這些學生慣壞了。

張秋生不管長袍馬褂的內心活動,掏出一包軟中華,一個同學扔了一支,紛紛點起來吞雲吐霧。就是一群不學好的壞學生模樣,沒人理睬楞在當場的兩個人。

長袍馬褂沒辦法,沒說完的話還要接下去:“我叫木村,是特勤組的——”

木村話沒說完,張秋生就問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怎麼會是日本人!

張秋生又逼問:“不是日本人,你幹嘛要起個日本名字?難道,莫非,竟然,你令堂大人慘遭日本人那啥?”

放尼瑪的豬屁!木村跳腳大罵。

張秋生不管木村的暴怒,還是繼續說:“您令堂大人與那日本畜牲竟然奸後生情,奸後生孕。對因奸生情的日本人念念不忘,才將你取個日本名?國籍卻當然的屬中國。”

木村做了幾個深呼吸,我金丹高人不能與小孩治氣,將他的招術弄到手才是正經。氣息調勻,木村耐心解釋說:“我姓木,是在村子出生的,所以叫木村。”

你這是什麼理由?全國有將近十億人都是在村子裡出生的,難道大家都得叫村,姓草就叫草村,姓諸就叫豬村,姓肉就叫肉村?

與這小子就沒道理可說,木村轉過身。張秋生等幾個以為他要放屁,趕緊將鼻子捏住,因為他們自己就經常做這種缺德事。

誰知道木村轉身從嘴裡掏出一件鑰匙大小的兵器。迎風一晃,變成一柄方便鏟。早就聽說張秋生將柳、李兩家老祖宗的飛劍粘在後腦勺上。為防止張秋生又將方便鏟粘在嘴巴上,木村轉過背來掏。

張秋生見此,就知道今天一架是跑不了了。坐草地上還是沒起來,抱著腿說:“你的,什麼的幹活,快快地交待交待。”剛才木村交待自己身份,話沒說完就被張秋生打斷。這小子現在才想起來要問清楚。

木村手柱方便鏟,森然回答:“我是特勤組高階顧問。現在再與你說一遍,將你那銅錘的用法交待出來,饒你不死。”

木村就是特勤組兩個金丹期顧問之一。張秋生可以將人弄成花瘋的事讓他知道了。木村立即覺得這是好東西,比一般的法寶都厲害。

張秋生在修真界名氣很大,好像一夜之間就家喻戶曉。想要學得他的招術,很難。木村不在乎特勤組的那個什麼一號檔案。修真界從來都是憑嘴說了算,什麼時候發過檔案了?

莫千行與政委平時對木村都是恭恭敬敬,讓木村覺得自己很大很粗,完全不將特勤組領導放眼裡。

但張秋生不是什麼好鳥,很多金丹高手栽在他手下。甚至柳、李兩家的元嬰期老祖宗都吃了大虧。

木村仔細琢磨。許大海、屈無病這些人,還有柳、李兩家的老祖宗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