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了那些士兵。

“那好,那就走吧!君言,走,我們就跟他們走一趟,看這個天還能翻過去?”蕭將軍對我說道。

納蘭上前攔住了將軍,道:“父親,您不能跟他們走,他們這分明就是無中生有,惡意中傷您呢!您不能跟他們去。”

納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太太就哭開了,嘴裡說道:“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我說是會有災星降臨吧!肯定不知道是那個小狐狸精偷偷地吃了葷腥了,看看,看看,老和尚說的應驗了吧!作孽啊!作孽啊!這可讓我們怎麼辦才好啊?”

“太太,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咱們得想個法子去救將軍才是啊!”馬小姐畢竟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在這個時候還顯得比較鎮定,她走到大太太的身邊,勸慰大太太道。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有什麼法子好想的啊?”大太太非常地沮喪,彷彿世界到了末日一般。

“別急,別急,我這就回去找我爹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馬小姐說道。

“寒兒,你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了,以後可得要擔起肩上的膽子,要照顧好大娘和你的媳婦,父親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將軍走到納蘭跟前,拍了拍納蘭的肩膀說道。

納蘭無奈地點了點頭。

“將軍,三太太?他們這是要抓你們去哪兒啊?”從人群裡鑽出了柱子哥。

我知道柱子哥一向都是為我著想的,也是為我擔心的。

“去哪兒?輪得到你說話嗎?你是誰啊?”彭會長的眼睛往上一翻,說道。

“怎麼就輪不到他說話?他可是我們蕭府的大管家,彭特派員,就算你要抓人,那也得告訴我們你們要把我的父親帶去哪裡,我們這些做家屬的有權知道。”納蘭上前一步,逼問著彭會長。

“好,看在過去與將軍交情的份上,我今日就告訴你,上方有令,要把你爹押到金陵城第一監獄去,至於剩下的事情,那可就全得看你爹的運氣了。”彭會長洋洋得意地說道。

我看了馬小姐一眼,或許現在能夠出手救將軍的就只有馬小姐一家了,大太太表面上哭的傷心,心裡不知道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呢?

“好了,就別磨蹭了,趕緊請吧!“彭會長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等等!再稍等一會!“柱子哥說著,便往中院跑去,沒多會,便拿來了一個水壺和幾個雪白的饅頭。

柱子哥將饅頭和水壺遞到將軍的手中,說道:“老爺,去金陵的路還遠著呢!帶著點乾糧吧!說不定路上用的著。”

蕭將軍或許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府裡的管家,今日看到柱子哥在這個危難的時候,還能想的這麼周到,不禁有些感動,說道:“好的,謝謝!”

我和將軍跟著彭會長上了一輛吉普車,其餘的兵士都上了一輛大卡車,兩輛車很快地上路了,在去往金陵的路上顛簸著。

中午的時候,車子在一個飯館的門口停下了,彭會長走下了車子,對我和蕭將軍說道:“我們下去吃個飯,二位就只有暫時先委屈一下了。”

彭會長說完,便示意一個士兵拿出了二副手銬,將我和蕭將軍的一隻手銬在了吉普車的一根鐵欄杆上。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將軍,你們怎麼能只顧自己吃呢?”我對那個彭會長喊道。

“將軍?君言小姐,哦,不,應該是三太太,他現在可不是什麼將軍了,就是一個囚犯,一個即將押往金陵城的囚犯,僅此而已,對待一個囚犯,還應該怎麼客氣啊?”彭會長說完,帶著幾個當官的走了,剩下計程車兵看押著我們。

等到彭會長他們走遠了,那些個士兵才開始發起牢***來。

“他媽的,這麼熱的天,當官的去吃香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