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少得難以碰到一個,古代的娛樂節目太少,為生計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已熄燈上床睡覺,唯獨風月區仍是燈火通明,鶯聲燕語。

一身黑色夜行服的葉大天子有如撬鎖入室的盜賊,鬼鬼祟祟的潛行在黑暗之中,避開幾隊巡夜的城衛軍。

一路鬼鬼祟祟潛行至戶部尚書大人的府第外,蘇子倫不禁苦笑連連,皇上,也太胡鬧了。

若看上李湘茗小姐,大可光明正大的納為妃子,接進宮裡,現在鬼鬼祟祟的像個人神共憤的採花盜賊,說出去肯定嚇死人,這可是史前無例的,身份級別最高的天下第一採花賊。

轉到戶部尚書府的後牆,葉大天子示意蘇子先進去踩點,蘇子倫是太監,自然不明白葉大天子此時的心理。

常言道,家花不比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也是絕大多數男人的心理吧?

一般的圍觀,對於高來高去的江湖武人來說,形同虛設,更別說蘇子倫這種妖孽級別的高手。

李府人丁凋零,偌大一個戶部尚書府,除了幾個護衛,也就幾個僕役下人,李湘茗居住的院落也就一個貼身侍女巧兒,兩個老媽子。

蘇子倫潛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制住兩個老媽子與巧兒的暈穴,他是來幫皇上採花的,不是來殺人,自然不會下狠手,之後攙扶著皇上跳過圍牆,潛進李湘茗的繡樓。

李湘茗的香閨還亮著燈,說明她還沒有入睡呢。

葉大天子鬼鬼祟祟的往樓上摸去。

李湘茗這會才剛淋浴更衣完畢,身上披著薄如蟬翼的絲袍,盡顯絕美誘人的曲線身段。

她手託香腮,坐在桌前出神,光潔玉頰透著一抹羞赧的紅雲,眉宇間更透著蕩人心魄的濃濃春情。

她這會正在回想在小凹洞裡發生的荒唐事,難免有些心神盪漾。

她可沒想到自已在那個時候,會變得那麼的放縱,感覺就像人盡可夫的蕩婦,可是,那種感覺,很強烈,很刺激,既便是以前與相公恩愛,都沒有這般的強烈,魂魄都出竅了……

那感覺,真的很好,她不想欺騙自已,至少,她從未感受到過,縱是被千夫所指,罵自已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她也認了。

難怪,那些被千夫所指的蕩婦,不惜身敗名裂……

她胡思亂想,腦海中盡現小凹裡的銷魂情形,光潔玉頰在不知不覺中盡是緋紅含春,呼吸有些急促,身體深處可是湧起莫明的熱潮,沖刷她的神經……

聽到推門的聲音,她以為是巧兒,隨口道:“巧兒,你且去睡罷。”

巧兒沒有退出去,相反,走得越近,她柳眉輕皺,轉過頭來,不禁嚇得尖叫起來。

幸好,葉大采花賊眼明手忙,及時跨前一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堅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李湘茗拍了拍酥胸,目光本能的望向門簾,她的貼身侍女巧兒可是在睡在外間。

葉大采花賊笑眯眯的摟著她,“本公子一言九鼎,這會來跟湘茗姐探討葡萄的問題來了。”

李湘茗大羞,心中已隱隱感覺到某人口中的葡萄,絕不是平時常見的水果,這冤家,也太大膽了,竟半夜潛入她的香閨,若讓人發覺,只怕被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不過,都已經那麼一回事了,人既然都已經來了,她也不肯放人走了,要放縱,就放縱個夠吧。

乾柴烈火,很容易發生火災,接下來自然是滅火了。

將近天明,一直不敢睡死的李湘茗才戀戀不捨的搖醒某大采花賊,服侍他穿好衣裳,這期間,不免又是一陣纏綿廝磨,難捨難分。

“明晚我還來。”

葉大采花賊一臉邪惡笑容,把個李湘茗嚇得連忙搖頭,這冤家,太能折騰了,這會兒,身子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