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廣眾之下,加上身邊還有自己的女兒,二嬸終究沒有表現得太過。

其實不僅是她。

她身邊那個跟楚楚年紀相仿,相貌跟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也在用同樣的眼神打量著張陽。

楚楚雖然不會看相,但畢竟是女孩子,有一種女性固有的細膩。

她對於這對母女水性楊花的秉性卻也有一種近乎本能的認識。

尤其是注意到她們看張陽那種帶著狂熱的眼神,她立即意識到自己身邊這個神秘的男人不經意之間又征服了這對母女。

一念及此,她不由得一陣冷笑,便毫無忌憚地開口道:“我怕三姐挖牆腳,可不敢到處嚷嚷。”

楚楚笑裡藏刀,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瞥了眼跟在二嬸身邊的妙齡女子。

楚妙兒看到楚楚眼中的冷笑,眼中閃過一抹不快。

但是很快,她又恢復平靜,笑著說道:“楚楚啊,沒想到去英國這麼長時間,你還是那麼喜歡開玩笑。老實說,我跟你那位青梅竹馬真的沒什麼,全是一場誤會。況且,說起來,你還要感謝一下我呢!若非那個誤會,你怎麼可能找到身邊這樣優秀的男人?”

被楚楚稱作三姐的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朝張陽眨眨眼睛,極盡挑逗之能事。

張陽自然對此視而不見。

可他越是無視她的存在,楚妙兒便越渴望吸引張陽的目光。

因此,她不但沒有絲毫不快,反倒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想要在張陽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楚楚跟這個堂姐楚妙兒顯然已經有過多次交鋒,並不怵她。

她笑了笑,貌似親暱地對張陽說道:“張陽啊,你可要小心一點啊,我這位堂姐可是號稱少男殺手的喲!她那些閨蜜從來不敢將自己的男朋友介紹給她,因為大家都害怕被她借去玩玩。”

楚楚說得直白,楚妙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

她是有點水性楊花不錯,但是從來沒有人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現在楚楚竟然當著張陽的面說出來,她的臉上自然有點掛不住。

老實說,楚妙兒也算閱男無數,但是,像張陽這樣優秀的男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在剛才,她已經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讓張陽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二嬸聽到楚楚這樣說自己的女兒,頓時便不幹了。

“楚楚,你什麼意思?!別人惡意中傷她的話你也信?!”二嬸厲聲道,“俗話說得好,這家醜還不可外揚呢!何況你妙兒姐姐根本不是那種人,你為什麼要詆譭她?!”

楚楚面對二嬸的質問,絲毫不懼。

她冷笑一聲,說道:“呵呵,二嬸,妙兒姐姐是什麼人,你這個當媽的自然清楚得很。我這不是擔心她又跟我搶張陽,這才特意給他提提醒嗎?”

楚楚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挽住張陽的胳膊,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挑釁地看了眼本就心中有氣的楚妙兒。

楚妙兒哪兒經得住楚楚這種挑釁的眼神?

何況再看到張陽嘴角若有似無的淺笑,更是一陣氣結。

她越看越沉不住氣,冷哼道:“放心,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就算想搶也搶不到。但是,若不該你的,就算你看得再緊,也是枉然。”

“對,就是這麼個理兒!”二嬸立即附和道。

她雖然感覺到自己的女兒也對張陽動了心,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是看到張陽偏偏被楚楚死死挽住,也是氣不打一處。

肥水不流外人田。

二嬸稍稍權衡,還是覺得眼前這樣優秀的男人若是能夠成為自家女婿也是不錯的。

若是這個女婿再孝順一點,讓她也雨露均霑,嚐嚐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