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眉捂著嘴笑,蓮步離去不打攪那二位。

玉嬌生氣地舂了端木易一肘:“你究竟要做什麼?現在人人都以為咱兩是斷袖,你滿意了?”

端木易聳了聳肩:“我只是遵照殿下的吩咐保護你照顧你,不能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上一次已讓你險些丟了性命,所以我絕對不允許再有下次了。”

他最近連一向叫得十分歡的“小哥”兩字都省了,張口拈來一席話用以堵玉嬌的嘴。

玉嬌眉一挑:“你何時跟諸葛均一個鼻孔出氣了?想當初,你可還巴不得我離你家殿下遠一些呢”

“呵……”端木易不好意思地笑,將手臂更加收攏。

“喂,你別笑。這些日子我一直問你事情查得怎麼樣了,你都沒告訴我。快,現在說,外頭怎麼樣了?”夜龍舟大賽已過,關於燕舞樓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另外宋寬眼下究竟身在何處,這一樁樁懸案都掛在玉嬌心頭,無時無刻不提醒自己為諸葛均辦事的首要目的到底是什麼。

所以一得空,她就纏著端木易問事情調查的進度。

端木易道:“等你身子養好再說。”

“已經差不多好全了。”只要端木閣下您別老拿她當瓷娃娃似地生怕摔了就行。基本除了手腳還有點不利索之外,她已經恢復成正常人了。

“夜龍舟大賽已經過去,今年勝出的是東埕國的三太子——秦丹朱。”

“唔?東埕國的三太子也來參加了?”玉嬌可沒聽說這件事。她原以為頂多來些吃飽飯沒事幹的權貴風流,沒想到連東埕國大王的兒子都來了。

端木易點頭:“不錯。此其一,其二……秦丹朱一直逗留在麟州城,並未起程回朝安。”

“唔……或許,或許他是覺得麟州城的風景不錯……”這個解釋好像太過牽強。

端木易頓時啼笑皆非:“難道你忘了這個三太子殿下本月還有件重要的大事要辦麼?他如今在麟州城逗留不走,恐怕就趕不及回朝安了呢”

“呃?”經端木易這麼一提醒,玉嬌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秦丹朱,正是本月要成親的那個三太子殿下。那麼——諸葛均如今在朝安守株待兔豈不就是一場空?這個秦丹朱為什麼要這麼做?逃婚?不像,沒有人逃婚還暴露行蹤的。不過除了逃婚,她還真想不到其他的了。

以她的智商她是可以明白很多事的,可是以她對這個時代的瞭解,她也有許多背景是暫時還無法瞭解透徹的。所以關乎秦丹朱這個準新郎竟然在婚期之前還逗留在離朝安千里之外的麟州城的問題,她覺得還是聽聽端木易有何高見比較好。畢竟這話頭是端木易起的,他也不會沒頭沒腦突然提到這個。

於是側過臉一本正經看著他:“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書信給諸葛均讓他不必在三太子府花心思了。”

端木易搖頭:“秦丹朱此人,不容小覷。就算沒有大婚之事,殿下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已寫信告訴殿下三太子大婚純屬烏龍,不必掛在心上。不過關於秦丹朱逗留麟州城一事,裡頭定大有文章。所以,咱們現在的任務,又多了一樁。”

哎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玉嬌頭疼極了。

“等等,咱們不該先找到寬哥嗎?我都已經休息了半個多月了,寬哥情況危急,我怕他……”

“你不必多慮。我已多方打聽,曾有人在他老家附近見過他回去,隻身一人,並未見有何被掣肘的跡象。”

“他回去過?”玉嬌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端木易點頭,彷彿看穿了玉嬌的心思,知道她在擔心些什麼。緩緩開口道:“這些事情他總要知道的,現如今你也得到了他安然無恙的訊息,這事兒,也該告一段落了。”

“可是我並沒有找到他。”光聽你端木易的片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