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彥望著她的絕豔容貌,相信任何男人都難以逃出她的魅力。

“再說……三個月前,那個借酒裝瘋想要侵犯你的洪大富,不但連你的手都沒碰到一下,還被你使計讓他光著身子關在臭烘烘的茅房裡,過了一天一夜才放出來,這說明了你夠聰明,也夠機靈。”

上官蘿兒聞言,似笑非笑地瞅了宋文彥一眼。“宋爺到是個有心人,三個多月前的事情也調查得這麼清楚。”

“我要你辦的事情非同小可,當然得先確定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可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來搞砸了我的大事。”宋文彥一臉嚴肅地說。

“說得是,宋爺真是個心思細膩之人。”

上官蘿兒淡淡地稱讚,美麗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情緒,讓人難以看穿她真正的心思,而那讓宋文彥更相信她絕對是個適合的人選。

“如何?萬兩黃金,你在‘芙蓉坊’只怕待一輩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既然有機會脫離這裡,當自己的主人,又何必要寄人籬下呢?”宋文彥再度勸道。

“這……我得想想……”上官蘿兒並沒有立刻應允或是拒絕。

宋文彥明白地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她沒辦法立即作出決定也是很正常的事。

“沒問題,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你若是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宋文彥出言警告。

上官蘿兒微微頷首,算是答應替他保守秘密。

“好,那我過幾日再來,希望到時候能聽見滿意的答案。”

宋文彥轉身離開後,上官蘿兒仍靜候在原地,過沒多久,鵲嬤嬤果然如她預期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

“好女兒、好孩子,你剛才舞得真好!”鵲嬤嬤愉快地讚美道:“這麼多年來,你總是沒讓我失望,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讓那位‘宋爺’滿意的!”她刻意加重了“宋爺”二字,語氣透著一絲戲譫,像是在嘲笑著什麼似的。

上官蘿兒揚了揚嘴角,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眉心卻突然蹙起。

“怎麼了?又犯頭疼了?”鵲嬤嬤問道。

“……嗯。”上官蘿兒咬著唇兒,努力對抗著腦中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痛楚,美豔的容顏因此顯得蒼白。

“快,你不是隨身帶著藥丸嗎?快點先服下,然後回房去,讓嬤嬤幫你扎幾針,很快就不疼了。”

上官蘿兒點了點頭。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鵲嬤嬤有著不為人知的精湛醫術,這些年來不論她有什麼病痛,都是鵲嬤嬤幫忙醫治的。

“唉……可憐的孩子,頭疼的老毛病都跟了你十多年了,虧我空有一身好醫術,卻偏偏無法根治你這古怪的毛病。”鵲嬤嬤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息。

上官蘿兒微微扯動嘴角,對自己這難以根除的毛病早已看開了。

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她早已習慣了頭疼時的劇烈痛楚,反正只要在發作時,趕緊讓鵲嬤嬤幫她扎針便行了,出不了人命的。

三日後,宋文彥又來到了“芙蓉坊”,並且再度以一錠小金子換得與上官蘿兒的獨處。

“你考慮得如何了?”宋文彥開門見山地要答案。

“宋爺要對付的,是什麼人?”上官蘿兒不疾不徐地反問。

“我說過,只要你答應,我自然會告訴你。”

“而我的問題,就是我的答案。”既然她開口詢問對方的身分,自然就是答應了。

宋文彥聞言雙眼一亮,立刻壓低了嗓音說:“很好!我要你除掉的,是‘白虎門’門主段勁遙!”

一提起“白虎門”,他的語氣就透著濃烈的恨意。

其實,他根本就不叫宋文彥,蘇州商人只是他為了保命、為了避人耳目而不得不做的掩飾。

他真正的身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