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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難行。
方世榮從外面回來,聽到樓上“砰砰砰”的砸門聲,他問老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奚紅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方世榮又懊惱地坐在椅子上生氣。他對好友的愧疚本來就沒消失過,現在奚紅對劉宏的妻女這麼絕情,他的心裡真是萬分慚愧和不捨。
“你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呢?”方世榮說道,他嘆著氣對這個老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做得絕?那兒子的前途怎麼辦?劉柳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富家女了,還有一個生病的媽,將來兒子還不要拖累死?”奚紅的眼神透著寒光,給人一種冷漠無情的感覺。
“你不覺得愧疚麼?他們會這樣,你就沒責任麼?”方世榮想和奚紅理論,這時奚紅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嘴裡“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方世榮有些惱火了,他最看不慣她的那種神態和語氣。
“我哼什麼,你還不清楚嗎?你是什麼好人?劉宏的事情你就沒責任?別在這裡裝好人了!”奚紅兩手交叉在一起,撇著嘴眼睛斜視方世榮。
“你——你——那還不是為了你!”方世榮大叫,他氣憤地站了起來,一下子摔掉了茶几上的杯子,怒火沖天的朝奚紅吼叫著。
“所以,你別老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們夫妻倆是彼此彼此!現在兒子還不知道內情,如果他知道了,將來會怎樣,你想過嗎?到時候,劉柳會放過我們?”
方世榮聽了無力地坐了下來,他仰起頭嘆氣道:“真是作孽啊!”
方飛被奚紅軟禁在了家裡,每天他就像坐牢一樣失去了自由。方飛現在有些理解劉柳了,自己的媽媽尚且如此,何況別的人。劉柳肯定是迫不得已才不和他聯絡,她肯定也承受了別人難以承擔的壓力。
關在屋子裡的這幾天,方飛想了很多事,他想過逃,想過和自己的媽媽決裂。但這都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如果奚紅知道他去找劉柳,將來即使劉柳願意回來,那也過不了母親這關,所以他不能把奚紅惹急了,還是要讓她回心轉意,改變對劉柳的態度。
所以他慢慢地不像以前那麼急切了,他想到了和自己的母親“鬥智鬥勇”。
奚紅也發現了兒子的變化,他雖然不吵著去找劉柳了,但他也變得沉默了許多。
劉柳無精打采的狀態持續了很多天。她是用無聲在抗議鄭昊宇的**。
一般醫院的新員工都要參加市醫療系統和醫院的上崗培訓。劉柳的這個權利被鄭昊宇剝奪了,她自然對他不滿。鄭昊宇呢?雖然在協議上寫明瞭可以商量,但大多數的時間,他還是很獨裁,根本不給劉柳申辯的機會。劉柳沒有主動權,所以只有軟對抗。
“你這種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有持續多久?”早上鄭昊宇起床後,看著躺在被窩裡軟綿綿的劉柳,他終於忍不住了。
劉柳沒有回答他,只是閉著眼睡覺。她心想:反正我是關在籠子裡的鳥,我不說話你還能逼我說話麼?
鄭昊宇看她還是那個樣子,整個人萎靡不振鬱鬱寡歡,他的心裡也異常煩悶起來。他穿好衣服,打好領帶後,“砰”地一下就關門出去了。劉柳見他氣呼呼地走了,眼睛瞄了一眼房門,翻了一個身就繼續睡覺了。
哼!你對我獨裁,我就對你漠視,我不和你說話,看你怎麼辦!劉柳的心中,一股報復成功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已經知道和鄭昊宇硬碰硬的下場了,現在換個方式,讓他像百爪撓心一樣心煩。
自從那天早上不歡而散以後,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