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大為不爽,紛紛祭出法寶震火對著防禦禁制轟然砸去。

一時間念欲山四周雷光頻閃,寶光四射,好不燦爛,可落在石生眼中卻是不禁連連搖首,眾人這般施為根本就是不得其法浪費力氣的表現。倒是十來個修為在寂滅期以上地佛道修士也是瞧出此防禦禁制的不凡之處,並未出手,這時此次攻打混元宗地發起人,鐵騎銀瓶二道雙雙來到石生身前,“石生前輩,此禁制絕非我輩可破,還望前輩出手破禁。”

本來石生還打算瑞觀察一陣子,此時鐵騎銀瓶來請,他也不好拒絕,只得點頭道:“好吧。”話音方落,只見石生手中已然多了一口五彩小鐘,但見他將手一揚,五彩小鐘便被高高拋起,見風立漲,居然瞬間化為一面十來丈高地巨鍾,四周有那彩雲繚繞,又是隱現水火風雷之勢,端得是氣勢不凡。

此鍾名為離垢鍾,乃是當年極樂真人傳予石生的一件厲害法寶,由那年萬年鮫綃織成,不用時形如一個絲罩,五彩奇光繚繞,運用起來,可百倍增大,不但可以用來護身,更是可以衍生水火風雷之力攻敵。

以石生的地仙神通使出這離垢鍾,那威勢頓時將周遭那些狂轟防禦禁制的修士們七零八落的攻勢壓了下來,眾人見是石生出手,均是紛紛收手。

他們是既轟了,又砸了,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這些人又不上傻子,這點自知之明總是有了。離垢鍾夾帶水火風雷之力,宛若一顆天降隕石般對準禁制之光最是淡薄的一處砸下,但聞得轟隆聲響,便是在半空之中施為,也是激盪起漫天塵煙,可見石生此擊地威力何其巨大。

當塵煙漸漸散去,念欲山的本來面目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石生也是收回了離垢鍾,暗歎一聲可惜,本來也用不著祭出此寶硬來的,只消再多瞧上片刻,應能發掘出這道防禦禁制的薄弱之處再行破之,如今卻是先行耗損了少許元力。“什麼……”整座念欲山現形在一眾佛道修士面前的瞬間,所有人都懵了,本來以為可以大舉除魔,各展神通。哪料想他們面前卻是一座光禿禿的山林,連半個人影都是不見,更別說有什麼宗派洞府了,更為離譜的是念欲山最高峰上刻劃著的幾個大字,讓眾佛道修士意識到自己被狠狠耍了一回。

“何謂邪?何謂正?持強欲亡他人則為邪!妄稱正道,世人所不齒……混元掌教李嶽靈頓首。”“上當了。”鐵騎眼中厲芒閃過,滿心不甘道:“李嶽靈這魔頭居然肯捨得辛苦經營的山門洞府不要,如今八成應是同金家那些妖孽在一起,如果所料未差,說不定躲在上海也是可能·····”

同一時間,石生忽而凝眉道:“不好,有眾多魔頭隱在一旁,中計了。”佛道眾人都是未有感應,但石生既是如此說了,眾人自然不穎有他,全都堅強起來,也都是暗暗心道:“難道說混元宗按些個魔頭妖孽居然大膽若斯,舍了守派洞府不算,還想暗算偷襲嗎?這懷自尋死路又有何差別。”

“何方妖魔,還不速速現形?”石生猛然轉身,離垢鍾脫手而出,幻起水火風雷之力狠狠砸向左近百丈開外的一片虛空。

同一時間,那片虛空之中倏然閃現出一抹妖異非常的血色光芒,硬生生將離垢鍾給撞開一邊,而後一大撥形相各異的邪派眾人現身空中。

而那個將石生的離垢鍾撞開的人正是滿臉猙獰笑容的血魔子,此刻他雙眼血芒暴射,望著百丈開外的佛道眾人,彷彿看見了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同樣被逼顯形的寒無邪則是面色難看,因為他已經想到此番要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誰又能想到混元宗居然擺下來空城計,這也直接導致了寒無邪計劃好的乘火打劫就此泡湯,這倒也罷了,卻偏偏又被石生髮現了眾人繁榮形跡,如此一來的話,想要不開打也是難了‘‘‘‘‘‘寒無邪自然是一肚子鬱悶,有苦說不出。

“是妖魔門的人,定是與混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