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我趕緊偷偷用腳踢了媼一下說:“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呢?狗都是要叫的,你再不叫可就穿幫了……”

媼撇了下嘴,而這時就見對面那狼狗已經更瘋狂地朝著它狂吠了起來 以團找弟。

“汪!汪汪!汪汪汪!”

估計是給媼叫煩了,索性一瞪眼,還真叫了回去“孫咂你罵誰呢?我X你大爺!我X你大爺!”

“汪汪!汪!”

“你大爺!你大爺!你大爺!”

媼這麼一叫不要緊,狼狗沒啥反應,牽著狗那哥們兒懵了“媽,媽呀,狗說話了……”

說著話就見他白眼一翻,‘噗通’一聲就躺在地上運氣了過去,我氣得狠狠給了媼一腳,罵道:“你有病啊!你們家狗‘你大爺你大爺’的叫啊!咱能敬業點兒不?”

第434章 婚禮,葬禮

媼一開口,保鏢也嚇暈了狗也嚇跑了,我們也沒空管,趁著周圍沒人發現趕緊抬著那暈死的保鏢先藏進了院子角落的草叢裡,這才跟著陳薇進了別墅。

穿過門廳走廊,陳薇帶著我們進入了別墅的大廳。今晚這別墅裡的氣氛跟昨晚明顯不同,昨晚進來時,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順著走廊往前走一路上燈光鋥亮,當時我還琢磨呢,這得費多少電啊,有錢人真會擺闊。

而今晚不同,今晚走廊裡的燈光都調得昏沉沉的,而且兩邊牆壁上的壁燈以及屋頂的吊燈上都被蒙上了一層鮮紅鮮紅的紗布,燈光透過紅色紗布透出來,把整個別墅照射得到處都血紅血紅的,光是看著那氣氛,就感覺有點兒慎人。

而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走廊過道的牆壁上明明每隔幾步遠就貼著一個碩大的‘喜’字,看起來喜慶非凡。可喜字的下面,卻戳著一叢叢雪白雪白的花圈,花圈上的紙花是白的、挽帶是黑的,被紅布裹著的燈光一照,就他媽跟染了血一樣,把整個別墅裡的氣氛渲染得更嚇人了。

往前走時,就聽白龍說道:“陰婚這種事,紅白相攙,古時候不知道害了多少好人家,沒想到不凡道長為了抓鬼竟然連這種方法都想了出來,他這次可作孽作大了,說句難聽的話,簡直是令同門中人不恥……”

說著話,陳薇已經將我們帶進了大廳裡,大廳裡的佈置和走廊裡差不多,尤其房頂正中間價值幾十萬的大吊燈也已經被紅布著了起來。血光從天而降那叫一個慎人。在往最前方一看,正堂的冥婚應用之物已經擺放妥當,佈置得簡直就像是一座靈堂,但又真像是結婚拜堂的禮堂。

正堂靠牆的最深處,擺放著一口棺材,棺材蓋子緊緊閉合,裡面也不知道是空的還是放了什麼,而棺材前面擺放著一張紅木的供桌,桌子上擺著一對龍鳳燭、一對龍鳳貼,最中間的位置擺著兩張照片,其中一張黑白照片裡的人竟然是陳旭,而另一張照片是空白的。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可兩張照片的上面都蓋著兩條白布,並且在中間擺上了一朵大紅花,紅花兩段輸出了兩條紅色的絲帶來,各自順著兩張照片的相框圍了一圈,綁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供桌兩邊還擺放著幾口箱子,我們一看,又是綾羅綢緞一匹匹布料、又是金銀珠寶各種的收屍,顯然應該是嫁妝,而這麼多箱的嫁妝只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全都是用紙糊的。

每個箱子的後面都立著一個用紙糊成的紙人,有男有女。有的渾身披紅掛綵像是古代娶親隊伍裡的媒婆、壯漢和小丫鬟,有的身上披黑掛白一臉的悲傷,就像是出殯時隨行的死者親朋和抬棺夫。

這種場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正驚訝時就見陳薇在一旁點了根菸,滿臉不屑地說:“看到了吧,這就是不凡道長給出的好主意,一天的時間,我們好端端的一個家已經被改裝成一座地獄了……”

聽陳薇一說,我笑了笑答道:“不過你爸可真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