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沒等鐵門完全開啟,我已激動地衝進了房間裡,大家更是趕緊爭先恐後地衝了進來,而衝進了房間一看,我們所有人都驚了住……

那房間很大,從四周圍擺放的各種儀器和玻璃容器來看。像是個專業的實驗室,而實驗室的最中間,擺著一張大床,床上正躺著個像人又不像人的怪物,渾身上下穿著個大花褲衩兒。正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哼唱著二人轉,翹起來的腳正好把臉擋了住……

之所以說他像人,因為他的身體、頭部的輪廓,完全都和人如出一轍,聲音也和人沒有任何的區別;而之所以說他不像人,因為他的四肢並非是人的手和腳,而是四隻蹄子……

“狍……狍子……”

我忍不住一聲驚呼。而聽到我呼喊聲的一瞬間,就見躺在床上那人的哼唱聲已戛然而止,卻愣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回應,一時間,整個實驗室裡的空氣都彷彿已經凝結了住,這種僵持地氣氛大概維持了十多秒鐘,才見那人‘噌’地一下坐起身來,而這時我們也已經清清楚楚地看清了他那張臉……

而看到那張臉暴露在我們面前的一瞬間,大家再度一驚,不,不是狍子……

即便他的身形、聲音,簡直都跟傻狍子如出一轍,但那張臉卻是如此的陌生。

雖然狍子已經死了,但我清清楚楚記得他長著一張四方大臉,大鼻子大嘴小眼大腮幫子,醜就算了,還冒傻氣,而再看眼前從床上坐起來的這人,那張臉五官精緻,簡直就是個韓版小帥哥,估計要是被年輕女孩兒看到了,立刻就會眼冒桃心情不自禁地叫一聲‘歐巴’……

“你……你是……”

正當所有人都驚慌不已的時候,突然間就見一道白光從我身旁劃過,竟然是一直躲在白龍懷裡的小白狐已一個飛身朝著床上那人撲了上去……

這小白狐,自從狍子犧牲之後似乎一直提不起精神來,即便這半個月來白龍每天連睡覺都抱著它,對它無微不至,卻依舊終日蜷縮成一團悶不做聲,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活潑開朗。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它是在傻狍子懷裡出生的,而一直以來狍子更都把小白狐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寵愛,毫無預兆地傻狍子就在荒村一戰中離我們而去,我們尚且承受不了這種痛苦,更別說是被傻狍子寵愛了這麼久的小狐狸了……

然而,就在片刻之間,半個月來不聲不響提不起精神的小狐狸竟然已經眉飛色舞地撲進了床上那隻穿著內褲的變態帥哥的懷裡,開始親暱地在他懷中蹭來蹭去,在他臉上一陣亂舔,這讓大家都吃了一驚,白龍的臉色更是突然難看了起來,那尷尬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出軌,被戴了一頂綠帽子似的……

然而床上那帥哥卻絲毫沒覺出白龍眼中射向自己的殺氣來,在床上連滾帶爬跟小狐狸玩兒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甚至完全忘記了我們的存在。

一個渾身只穿了一條大花褲衩兒的帥哥躺在床上玩兒一隻九條尾巴的狐狸,這畫面估計任誰想象都會不由地和限制級重口味影片聯絡到一起。

“夠了!”圍邊豆劃。

終於還是白龍最先看不下去了,伴隨著一聲怒吼,已經一個箭步衝向了床邊,伸手就要把突然投入陌生人懷抱的小狐狸給抓回來。

然而就在這時,卻見在床上抱著小狐狸亂滾的變態男突然一把就將小狐狸拋到了旁邊,根本就沒等白龍反應過來,抬手間已經摟住了白龍的脖子,將毫無準備的白龍一把就按在了床上,一陣又親又抱……

“白龍!你個癟犢咂!我想死你啦!哇哈哈哈哈!”

見白龍被那變態男壓住在床上打滾,我們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兩個大男人,一隻狐狸,在床上滾做了一團,這已經不單單是限制級重口味電影那麼簡單了,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