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悄來到莊園牆角之下。

袁天行觀察了一下四周,見莊院並沒有人把守,院內一點聲音沒有,袁天行心道:可能莊院的主人已經休息了,畢竟太晚了,但是這又是誰的院落呢,怎麼會把房屋建到這片安靜的竹林深處呢?這裡的主人又和狼牙嶺的人有何聯絡呢?一時間一大堆疑問湧入腦中,袁天行轉念又一想,要知心腹事,單聽背後言,何不去院中一探究竟呢?看這院牆兩人多高,不過這可難不倒袁天行,打定主意,袁天行翻身上牆打量院中,只見這院落確實不小,院中幾座假山林立、花草種類繁多,一看這主人便是懂得享受之人,袁天行輕輕一躍下了院牆,來到一座假山後面,剛要向正廳走去,遠處卻傳來一老一少的對話聲音,袁天行只好藉助假山隱藏起身形。只聽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老師,這麼晚了你怎麼還睡不著?是不是有什麼心煩之事,弟子願代勞給您解決。”隨後一年老蒼勁的聲音響起。

“海建啊,為師這一生最重情義,別人有恩於我,我必極我所能去答報,可是我卻對不起一個於我有救命之恩的人啊。每每想起,為師真是輾轉反側,坐立不安啊!”

“老師,那個人是誰啊?弟子去代你答報。”老者似乎沒聽到這句話一樣,看著徒弟仔細打量一般,冒出一句奇怪的話。

“唉,那孩子如果長大誠仁也有你這般年紀了吧!好了,不說了,讓為師來檢查一下你的武藝,這回要是不能讓我滿意,你就做好被特訓的心理準備吧。”老者用了一種作為嚴師該有的語氣說道。那年輕男子微微一咧嘴,心道:這要是給我特訓,還不能掉了兩層皮啊!

“老師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看我的。”

年輕男子說罷,走形門邁過步,突然間加快身形速度,袁天行看得清楚,這個被稱作是海建的年輕人練的是一套類似鷹爪功的拳法,只見他身形轉動,轉眼間練了六十多招,袁天行不自覺的看的呆了,等到那個年輕人收招定式,袁天行竟然想鼓掌喝彩,只不過猛地一機靈才想到自己的處境,忍了下來。袁天行暗自慶幸,心裡也直呼大意,這要是鼓掌出來肯定會暴露自己的位置。正在袁天行胡思亂想之際,只聽那老者緩緩說道:“朋友,既然來了還躲躲藏藏,是不是有些無理了?現身吧。”

袁天行的心就是一驚,透過假山看到老者的臉是對著自己的方向,自知已經沒有躲下去的必要了,袁天行走出假山,朝著老者還有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離得近了,袁天行這才看清兩人的模樣。

老者大概年過七旬,鬢髮皆白,兩道蒼眉斜插入鬢,一雙小眼微微透著冷光,瓜子臉,平鼻頭,一張嘴竟然牙齒俱在,身穿灰色粗布緊身衣褲,腰勒板帶,腳蹬一雙黑色布鞋,雙手賦予身後,慈眉善目,正笑呵呵的打量袁天行。

與老者不同,那個被稱作海健的年輕人則是對著袁天行怒目而視,只見年輕人與普通人的頭髮不同,一頭短髮不過三寸,根根樹豎立,兩道淡淡的彎眉,一雙豹子眼煞是明亮,平平的鼻頭,一張小嘴,右臉之上還有一道淡淡的刀疤,儘管如此卻依然沒有妨礙樣貌,反倒給整個人平添了一種兇狠凌厲的味道,同樣也是身著灰色緊身衣褲,腳蹬快靴,腰繫板帶,兩拳緊握瞪著袁天行,彷彿隨時都準備進攻一般。

袁天行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遇到這種狀況反倒沒有了當初的緊張,一抱拳對著老者施禮道:“老人家,我乃過路之人,無意間路過此處,聽見院中有練拳腳之聲,所以好奇進來看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包涵。”

老者呵呵一笑,心道:不管怎麼的,這年輕人著實不錯,禮貌有加,隨即說道:“哦?年輕人,你深夜到這狼牙嶺恐怕另有所圖把?”

還沒等袁天行回答,那個年輕人搶話道:“老師,和他廢什麼話。我看他就是林宇豪派來監視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