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站定一老者,只見他身材不高,一身灰布緊身褲褂,雪白的頭髮散落在肩頭,臉上皺紋堆累,一對笑眼顯得格外慈祥,但也格外明亮,高高的鼻樑,一縷雪白鬍須飄灑前心,年近八旬的年齡依然沒有駝背,腰間左側掛著兩個大葫蘆,不知道裝這些什麼,右側掛著百寶囊,腳下穿著一雙抓地虎快靴,正是袁天行的老師諸葛雲。

袁天行起身站起,跑到外面就跪了下去,說道:“老師在上,徒兒給您磕頭了。”

“天行啊,不必多禮,起來吧,呵呵呵。”此時柳詩涵和柳雄也出來了,柳詩涵不認識諸葛雲,不過透過說話間也知道了老者的身份。但柳雄可認識眼前的老者,柳雄也走上前去,對著諸葛雲躬身施禮道:“老人家,你這是從哪來?”

袁天行一愣,問道:“柳伯父,您認識家師?”

“認識?何止是認識啊。難怪你小子醫術高明,當時我還奇怪呢,現在看來也沒什麼驚訝的了,不過我真是羨慕你啊,當年我還想拜在老人家門下,可是他老人家不同意啊。哎,時間過兒真快啊!”

“哎,小柳,陳年舊事,何必再提?”

袁天行一伸舌頭,多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小柳呢,不過一想也是,老師今年也年近八旬,一聲小柳叫的也並不過分。袁天行轉身到:“老師,您這是從何處而來?”

“呵呵呵,不必著急,我是專門來給你主持婚事的,呵呵呵。”

“老人家,快進屋吧,此地不是講話之所。”柳雄說道。

“恩。走吧,進屋再說。”

第十九章 諸葛訴原委 婚禮生變故

諸葛雲、袁天行、柳詩涵、柳雄四人一起進入屋中,袁天行問道:“老師,您是如何知道我這的?”

“因為,自從你下山我就跟著你的。”一句話把袁天行說的一愣,看來自己的功夫還差得遠啊,被老師“跟蹤”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行了天行,你就別在那鬱悶了,要是你能發現的話,我還能當你師父了麼?”一句話那袁天行逗樂了,諸葛雲繼續說道:“我跟著你主要是兩個原因,第一、你初入江湖,不知道其中兇險,為人處事也欠缺經驗,我是怕你吃虧;第二、我也是想看看你一路所作所為,如果違揹我教你武藝的初衷,我不介意親自清理門戶。”袁天行一聽心裡熱呼呼的,心道:這就是老師啊,怕我吃虧,暗中保護,觀察我做事,怕我憑藉一身本領受不了誘惑,誤入歧途。

“那這一路我的表現老師可還滿意?”

“滿意談不上,不過說得過去罷了。”袁天行鬆了口氣,還以為老師會追究自己誤殺付駿的事呢。

“那老師我問您,我與付霸天交手你也看到了?”

“哦,看到了,付霸天是個人物,能在你的全力施為下撐下五十多回合,不簡單啊。不過。。。。。。”

“老師,難道有什麼不對麼?”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我總感覺當時在場的人中,有人已經發現我了,只是當時沒表現出來而已,而且多半是那個穿道袍的老道。真不知道此人何許人也,不知道你發現沒發現,他和你交手時並未盡全力,似乎只是來試探你的深淺。並且我還發現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過想了半天我確信肯定沒見過他。”

“老師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奇怪,當時我使用金剛掌和他對戰,它卻大多時間都在防守,似乎無心和我過招。而且他當時認輸認的很奇怪,我明明半天連她的衣服都沒沾到。”

“如此說來,這人的武藝只比我高,不比我低啊。”

柳雄插嘴道:“老人家莫不是開玩笑吧,以您的身手還比不過他?”

“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的,俗話說得好,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這世間又有誰真正敢稱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