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首不分離。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膝下兒女子孫成群。我心裡扼生生掐斷了這個想法,不允許自己如此這般的胡思亂想。

我把這個想法甩出自己腦海外的十萬八千里,撐開啟太陽傘離開這裡。

路過白宮時,我看見那些女孩子,衣著暴露,臉上塗抹著用雙眼皮貼,美瞳,眼影,睫毛膏,口紅,眉筆形成的豔麗濃妝,掩蓋了原本的容貌。有些挽著比自己年齡大上幾輪的中年人,禿頂,矮矮胖胖,啤酒肚。身穿名牌從各色各樣的豪車出來。

很多人認為這些女孩,外表光鮮亮麗,可乾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鄙夷她們髒,鄙夷她們賺的錢也髒。

我不厭惡這樣的女孩,不鄙視這個職業。沒有人願意做這個,生活所怕,逼不得已而為之。

在這個混凝土鋼筋搭成的土地上,所有人都帶著一張名叫謊言的面具。人們每天在進行著虛偽的對話,卻還妄想得到真實的感情。在這個愛情都快比泡麵還要廉價的社會。

每個城市,住在最靠近陽光地方的人,永遠都是城市的主宰者們。他們每天的生活光鮮亮麗,所有人帶著謊言的面具,說著道貌岸然的話語,然後決定著這個城市最下層人們的一切。在陽光下,他們扮演著光明偉岸的角色,但到了夜晚,有了夜色的掩護之後。便是充斥著惡臭的腐朽。透明的高腳杯互相碰撞著,裡面暗紅色液體上下翻滾,彷彿是猙獰的怪獸,想要掙脫出水晶的球籠,然後吞噬著糜爛的一切。雪茄的煙霧縈繞在女孩子年輕的**上,為她們增添一點嫵媚的色彩。

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

有這樣一個問題:一種是不愁吃穿用,不用為生計所奔波鬧累但是沒有自由,一種是自由但是要為生活活下去而鬧累四處奔波。要哪種生活?

當你是隻住在金絲籠的鳥兒時,時間久遠變想要展翅高飛。

而當你被生活撞得頭破血流,現實壓力負擔使你喘不過氣來時,你情願做金絲籠裡的鳥兒。

這個問題沒有準確的答案,每個人的思想不同,想要的生活不同。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命運。

就算未來生活沒有考慮好,但總不會餓死,窮有窮的過法,富有富的過法。

我回到家後,檢視手機的資訊與來電,發現手機裡面沒有任何一條關於沈堰的未讀簡訊,也沒有任何一通未接來電是屬於沈堰的。

而這一天的夜晚,我仍舊在糾結於沈堰生日的這件事情。這個晚上,心裡糾結的如一亂解不開的線團纏繞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遠在三亞度假的蘇湛藍。

不過,很顯然她糾結的不是沈堰的事情,她對這個也沒有興趣,對這個有興趣的人想必應該只有 ,她糾結的是她和陸森嶼的“緣分”,她只對她和陸森嶼的“孽緣”有些興趣。

正文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01

雜亂喧囂吵鬧的溜冰場,是十七歲的陸森嶼最喜歡的一個娛樂場所。 寂寞轟鬧的人群,瘋狂放肆的尖叫吶喊,自由熟練的滑行。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當他第一次拉起蘇湛藍的手帶她滑行時,他就知道自己這一生在劫難逃。

直到如今暑假快要結束,快要回去學校進入恐怖的壓力巨大的高三學習生活中,已經在三亞玩了一個多月,快要兩個月了。

蘇湛藍仍然沒有緩過神來。

她真的不敢相信。每天一起吃早飯吃午飯吃晚飯坐在她對面的那個人是陸森嶼,每天處在同一屋簷下的那個人也是陸森嶼,看電影逛超市去遊樂園玩去肯德基去麥當勞去各個地方玩和她一起的還是有陸森嶼,和她一起在三亞住了一個多月的那個人仍舊是陸森嶼。

這一幕幕滿是姦情的場景都要追溯於暑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