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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守在殿外宮梅萱的聲音,“娘娘,娘娘,不好。”
禁足
殿門“哐”地響,梅萱已衝進來,面上又驚又怕。
“大驚小怪什麼,沒看娘娘尚在安歇麼?”碧痕攔住梅萱,輕斥道。梅萱就勢抓住碧痕的手臂,似是抓住根救命稻草,“碧痕姐姐,大事不好。有好多禁衛將咱們懷玉宮團團圍住。”
“禁衛?”杜沅沅半支身子,疑惑問道。梅萱才看到碧痕身後的,臉色白白,慌忙跪下,“奴婢莽撞,娘娘恕罪!”杜沅沅搖手,“起來吧,究竟發生何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梅萱帶著駭怕的面龐上盛滿詫異,“方才奴婢站在殿門前,眼看著許多禁衛在宮門前集結,然後又四散開來。奴婢大著膽子去看,才發現竟是將懷玉宮給圍上。”
杜沅沅聽,也是又驚又疑,急忙起身下榻,不顧身子軟弱無力,徑直向外行去。“娘娘要去哪裡?”碧痕連忙扶住。“本宮出去看看。”杜沅沅並不停步,邊走邊道。碧痕無法,面示意梅萱取過掛在旁的翠縷鵝黃披風給杜沅沅披上,面扶著向殿外去。
中日頭異常明亮耀眼,走至宮門前的杜沅沅看得分明,懷玉宮外,禁衛字排開,個個甲冑鮮亮,正襟而立。杜沅沅的心沉,腦中立時浮出個念頭,莫非是英帝已向杜家下手?
“站住!”宮門前忽然傳來禁衛冷漠生硬的呵斥聲,杜沅沅循聲望去,只見個宮正站在門前,大概是沒見過樣的陣仗,嚇得白臉。那宮杜沅沅認得,是惠妃身邊的浣娟。
浣娟見杜沅沅站在院內,求救似地道:“奴婢是奉惠妃娘娘之命,給貴妃娘娘送茶來的。”那禁衛依然冷著面色,伸手攔,“皇上有旨,懷玉宮不得擅自出入。”浣娟不敢辯駁,只得乖乖退後,遙遙向杜沅沅行禮,轉身離去。
杜沅沅心中跳,英帝竟是將禁足,那杜家只怕是凶多吉少。的心似已跳到喉嚨口,抄家、下獄、判罪,些個字眼不約而同地閃現出來,個個張牙舞爪,見之驚心。已不敢再想,身形搖搖欲墜,不由得抓緊身畔碧痕的手。
碧痕見臉色白得嚇人,輕輕叫聲“娘娘”,攏攏身上的披風,“咱們還是回去吧”。杜沅沅知道守在裡也是於事無補,便依言走回殿內。
窗外已是日影西斜,樓宇間暮色漸起,正是黃昏中最安閒靜逸的時刻。但杜沅沅卻已沒樣的閒情逸致,而是眉頭深鎖,滿面焦灼,坐立不安。
英帝突兀舉動,已經明明白白昭示他的決心與狠心,杜沅沅的心中是又痛又急。但是,此時已顧不得痛悼英帝的無情,顧不得自憐與感傷,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杜家的安危,尤其是杜子珏的安危上。只是,如今的懷玉宮已被守個水洩不通,誰能來告訴外面的情況。
站在旁的碧痕看著杜沅沅的心急如火,也是束手無策。眼看到晚膳的時候,便輕聲勸道:“娘娘,您還是放寬心思,保重自個兒的身子要緊。”
正在走來走去的杜沅沅身形頓,忽然向碧痕看來,眼中竟是明亮得灼人,“什麼,再遍。”那聲音裡含著的分明是意外的驚喜,碧痕嚇跳,以為錯什麼,好半晌才囁嚅道:“奴婢是,娘娘莫要傷身子。”
“傷身子?”杜沅沅陰鬱的臉龐上第次露出欣悅的笑意,轉頭自語道:“也只有如此。”
“先用冷水浸透,再用文火熬煮,定要趁熱端上來,否則散藥性。”
是誰?是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