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心思無比縝密,頭腦正是十分的靈活,做事情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而來,根本沒有什麼規矩。

不然他不會在東非戰場的時候,偷偷一個人跑到了冥殿騎士團的大本營,並且跟血騎士大戰了一場,留下了那道無法消除的傷疤。

他的狂是隨性的狂,正如他帶出的這支血獄天使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經過這殘酷的訓練之後,非但沒有被壓抑,反而更加的釋放了出來。

葉東的心裡一直都認為,自己是這支血獄天使的王不假,但真正的魂是教官,包括自己身上那股倔強和執著,也完全是拜教官當初訓練所賜。

他狂,但憑藉縝密的心思已經聰慧的頭腦,很容易分析出局勢以及判斷出對錯,因為當葉東說出血獄天使前往美洲的時候,他頓時就領會了葉東的意圖。

“小崽子們,都聽到了吧,教皇要讓你們出國旅遊了,記住一句話,喝最烈的酒,草最愛的人,誰他媽給我破不了幾個洋妞兒的處,就他媽的別回來了!”

說到此,教官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迴歸社會的那些,少他孃的泡點兒純情小姑娘,都被你們泡光了,那些有處女情結的人可怎麼活!”

“你安排兩個負責的人,出去總不能各自為戰!”葉東提醒著教官。

“放心吧,他們知道該怎麼做!”教官根本就沒有把葉東的話放在心上,不過他的確有說這樣話的資本,因為這些人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沒有誰比他更瞭解他們。

“那,我們走吧!”

說完之後,葉東率先向著外面走去,隨後是教官,而後是瞎伯,再之後是槍魔、陳宇和風志源,最後才是那五百多名血獄天使。

這是一道洪流,帶著殺伐的洪流,捲過那地上的鐵板路,瞬間朝著外面席捲而去,那些五樓的犯人們,都縮在牆角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們出去了?”

“出去了?”

“他們是誰?”

“不知道!”

“原來第六層住著這麼多可怕的傢伙?”

“是啊,看到領頭那個沒有,就是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原來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比爾死的不冤!”

“的確不冤,不過他與其叫比爾,倒不如叫**,我覺得這個詞更適合他!”

“以後這裡怎麼辦?”

“我不知道!”

“五層住膩了,我也想到第六層去看看,甚至留在那裡,最後,能像他們一樣這樣走出去!”

“那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

這些人的對話,葉東是聽不到的,就算是聽到,他也無暇去理會,因為就算是那些人佔據了第六層,也不會成為血獄天使了。

因為血獄指的不是這座監獄,而是指的這些人的內心,因為他們把自己都鎖在了血仇的牢獄中,只等待葉東這把鑰匙將他們釋放出來,那時候是血獄崩塌的時候,也是復仇的開始。

這種仇恨,這座牢獄,沒有經歷過東非那場戰爭的人是不會懂得,他們在第六層做的不只是訓練,還有內心仇恨的積攢和壓抑,等待著出鞘的那一天。

劍鋒所指,所向披靡!

砰……!

葉東一腳踹開了嘎吱搖晃的門,當他走到監獄操場的一剎,那些個放風的犯人們,都瞬間沒有了聲音,只是靜靜的望著,連大氣都不敢再出一聲。

葉東在前,教官在後,身後事三名大天使長,再之後是那六百多的血獄天使,他們就像西伯利亞的寒流,突然出現在了這裡,凍結了氛圍,更冰封了犯人們的心。

殺伐、煞氣、血腥、恐懼!

這是血獄天使帶給這些犯人們最直接的衝擊,他們無法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