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卻忽然發現,那些字跡已經被自己削的亂七八糟,完全無法閱讀,田冬大是不好意思,這樣拿出去豈不是蠻丟臉的?一不作、二不休,田冬索性將字跡全部抹去,在柔勁摧動之下,將翠杖的外表又恢復成光滑的模樣,除了比原先細了一些,倒也看不大出來。

田冬仔細思索,要是內壁有夾層,自己適才以剛勁強震之下,翠杖一定會碎裂開來,所以裡面可以確定沒有東西,那就只好想想那堆自己背下的文字了,田冬這一靜心思索,發現裡面果然有許多地方大有道理,出勁、收勁、防禦、閃避、移位、攻擊,每一句話都有許多的含義,要了解還不是很難,問題是如何體會與運用?

粗粗想通一遍,已經是第二日清晨,田夏與田秋兩人一早就來催田冬回家沐浴更衣,田冬這才想起已經是第五日,哪還管什麼體會運用,將翠杖交給兩位兄長,並簡略的說明了一下翠杖是如何獲得後,連忙回家收拾停當,轉往崇義門出發。

次日的文訂也只不過是一個儀式,大擺筵席還要等成親的時候,田冬與顧玲如兩人十餘日末見面,一見到都有些靦腆,加上兩人都不得空,所以一直沒機會說上話,顧玲如只有偶爾以羞紅的臉蛋喜孜孜的偷望望田冬,田冬除了回望之外,也變不出什麼把戲,好不容易一切完成,大概是眾人特意讓小倆口聚聚,由他們兩人送長兄田春離開崇義門。

田冬與顧玲如兩人將大哥田春往南送,等到田春越林而去後,兩人這才終於單獨相處,互望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一下子,田冬主動向顧玲如走過去,顧玲如望見田冬靠過來,心裡一慌,驀然拔腳就往回奔,田冬一楞,開口道:“如兒?”

顧玲如一頓,田冬已經追到身後,詫異的道:“你怎麼了?”

顧玲如抬起頭來,粉嫩的臉龐盡是嬌羞,低聲道:“爺爺準我隨你們去了。”

田冬大喜,雖然當初副門主顧革襲有這樣說過,畢竟還是要門主顧革裴點頭,兩人心裡都有些患得患失,深怕名分訂了後顧門主還是不準,現在這樣一來,那就算是名正言順了。

田冬牽起顧玲如的左手,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放心嗎?”

顧玲如右手一抿嘴,淺淺的笑道:“其實不只他老人家不放心,爹、娘和奶奶都不大願意,還是二爺爺替我說話,他們才說好的。”

“二爺爺一定是說,就算不讓你去,你八成也會偷溜來,是不是?”田冬笑嘻嘻的

顧玲如跺腳不依的道:“田哥哥,你笑話人家……”臉上卻不由自主的又紅了起來,事實上顧革襲正是這麼說。

田冬將顧玲如輕輕摟住,低聲道:“如兒,你真的願意隨我去那個荒谷中住嗎?你會不會住不慣?”

顧玲如將頭輕輕的依靠在田冬的胸膛,柔柔的道:“當然不會,你不要以為我嬌生慣養什麼都不會,我……我只期待那一天……能早日到來……”

兩人幸褔了半夫,田冬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對顧玲如道:“如兒,我聽步大哥說,因為三個月後要在武當開武林大會,他和魏前輩約兩個月後在首陽山見面,對不對?”

顧玲如在田冬的懷中正覺溫馨,輕輕的點頭道:“嗯……剩下不到兩個月了,不過到那裡不用一個月的時間,魏前輩好像想先去一趟金陵,不知道為什麼?”

“金陵……”田冬想了想,忽然道:“我知道了,魏前輩要去查查無欽和尚的事情。”

“無欽?”顧玲如一楞道:“對了,我們在武當大約半個多月,那時張貴脈一直沒有上武當報訊,魏前輩好像很生氣呢,會不會無欽和卲大山害了那位張師傅?不過要查無欽和尚,為什麼要去金陵查?”

張貴脈的事情田冬倒是不知道,至於無欽與金陵附近武林世家的恩怨,倒是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