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不要,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啊。”

廉嶼滿眼希冀的望著司明嫿,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不是你看到的,你以為的這個樣子。”

“我是愛她,我愛珠兒,但是珠兒卻想離開我,我想將她留在身邊,迫不得已才會那樣對她的。”

“如果珠兒不想著離開我,我怎麼可能對她動手?”

廉嶼越說越有底氣,他覺得不是自己的錯,都是許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的錯。

他甚至想著司明嫿聽完他的解釋後,會認同他的想法和做法,共情他。

“我每次打完她之後我都很後悔,很心疼,又恨鐵不成鋼珠兒總想離我而去。

最重要的是我每次打完她,我都有給她吃上好的療傷丹和補品,我有在好好對她寵她的。”

廉嶼抱著司明嫿的大腿,眼巴巴說完。

又急切看向窩在司母懷裡的許珠。

“珠兒,你說,你快和嫿嫿解釋,我有沒有給你吃上好的療傷丹和補品?我每次打完你我都後悔,每次都會加倍對你好是不是?”

被就恨到極致的許珠被廉嶼這番說辭氣得直翻白眼。

“呼哧呼哧”喘著氣,差點就被氣昏死過去了。

司明嫿以及在場眾人眼裡皆是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竟有人能說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話。

令尊的這還是仙靈大陸的語言嗎?

他們怎麼聽不懂呢?

棠硯表情一言難盡,【這玩意兒……這些話真是碳基生物能說出口的話嗎?

司煜這妹妹是有多眼瞎啊,才看上這麼個男的?】

眼瞎的司明嫿:“……”

她氣不打一處來,抬腳“砰”的一下將黏在她腿上髒東西一腳踹飛十來米遠。

“你給老孃滾蛋!噁心玩意兒,這種‘愛她才會打她折磨她’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那照你的意思,你愛我,將來也會像折磨珠兒打珠兒那樣對待我唄?”

“老孃當初真是瞎了眼,腦子有疾才會看上你。和你這麼個畜生訂婚,是我司明嫿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司明嫿氣得不行。

她甚至已經瞥到遠處幾個笑得前仰後合的損友。

估摸著今後幾百年,那幾個損友們將會時常把她和廉嶼這種玩意兒訂婚的事拿出來反覆嘲笑個幾百回!

廉嶼咳出嘴裡的鮮血,奮力對司明嫿辯解。

“不是的!”

“嫿嫿,我最愛的是你,我現在已經不愛許珠了,我只愛你一個,我也捨不得那樣對你。”

“嫿嫿,求你也別離開我好不好?對我太殘忍了。

如果你生氣我曾經那樣對許珠,你可以打我罵我,怎麼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要離開我。”

廉嶼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跪著“啪啪啪”的扇打起自己兩邊臉頰。

耳光的聲音很清脆,莫名好聽。

廉修在一邊心疼得要死。

想和司明嫿求情,又覺得他堂堂長輩,向一個小輩低頭實在不成體統。

棠硯幽幽圍觀著,覺得眼前這場景熟悉極了。

現代那會他有個朋友的小青梅的男朋友就是如廉嶼這樣極端的人。

那男的每次喝醉酒都會打女朋友。

打得女朋友遍體鱗傷。

每次酒醒之後又各種後悔,跪地求饒,跪著對女朋友自己扇自己巴掌,能扇多重扇多重。

扇到雙頰紅腫,跪到膝蓋青紫,直到女朋友原諒他為止。

口口聲聲說著下次絕不再犯,絕不會再打她了。

但下次照打不誤,第二天起來一樣的跪地扇巴掌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