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冬天她勇敢地走過去,看姜銘長腿邁過茶几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話筒,指尖接觸的溫度都帶著灼熱,她像是被燙到了手一樣心神盪漾地繼續獨自唱:“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

耳邊姜銘的聲音略過耳膜,像一支羽毛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

南安安站在舞臺下面雙手按著舞臺的邊沿正想使力跳上去,就看到眼前姜銘白皙修長的手,她抬起頭就看到姜銘俯身朝著她伸出手。南安安伸手握住了姜銘的指尖,整個手就被姜銘的手掌包裹了進去,南安安腳下用力,手被人一提整個人就跳到了舞臺上。

臺下的尖叫聲簡直要掀翻了體育場,南安安被姜銘帶著站在舞臺上,他的手始終沒有鬆開,大拇指惡劣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心,在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中對著她的耳朵輕聲唱:“我們應該有……”

南安安認真地側過臉對上姜銘專注的黑眼睛,輕輕地和他一起唱“……幸福的、快樂的、晴朗的時光。”

姜銘的手指緊緊地握著她手,眸子漆如點墨:“我把我唱給你聽,用我炙熱的感情感動你好嗎?”

臺下給力的小夥伴們聲音如潮水般湧來:“好!”

南安安耳尖都在發燙,聽著姜銘專注地哼唱:“最最親愛的人啊……”

姜銘鬆開了握著她的那隻手,打了一個響指指尖像是變魔術一樣出現一枚戒指,他那樣專注地看著她,唱最後一句——“路途遙遠,你嫁給我好嗎?”

南安安看著姜銘的口型,耳邊的尖叫聲口哨聲越來越遠,只剩下他的話——“你嫁給我好嗎?”

你嫁給我好嗎?

嫁給我

……

南安那有些反應不過來,臺下的女生們尖叫著喊“好!好!答應他!答應他!”

舞臺下的漢子們也整齊劃一地吼了起來:“結婚!結婚!結婚!結婚……”

姜銘在向她求婚?!

南安安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整個人都踩在棉花上沒有落地點,她有些恍惚,有種不真實感。心跳又像震天的鼓點“撲通、撲通、撲通”,她的心臟在她的胸口急速地跳著,像是要蹦出來一樣。

姜銘的眼神專注,漆黑的眸子中是她清晰的影子。南安安像是突然回過神一樣,還沒說好就急急地把背在身後的手遞了過去,看姜銘修長的手指直接握住她的無名指,把戒指一點點套上去她的手指,在臺下一大片“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的聲潮中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他的嘴唇涼涼的印在她的唇上,南安安有種暈眩感,一定是頭頂的聚光燈曬得她眼睛都有些疼,整個人被燈光照得熱乎乎的。

臺下無數閃光燈亮了起來,南安安一身小紅裙和姜銘站在一起的樣子太過養眼,被給力的小夥伴們按下快門記錄了下來。

南安安一直挺恍惚的,被姜銘帶下舞臺的時候才一下子抽出她的爪子,抬頭對著燈光仔細看套在她無名指上的鑽戒,然後回過頭拽住姜銘的手把他掌心攤平,姜銘有些汗溼的掌心裡躺著一枚男戒。

南安安抬手費力地包住姜銘的手,把他那枚戒指包裹在兩人的手心然後一鼓作氣一路跑到經院高層後面的小樹林。夏日的涼風吹散了她的髮帶,風聲從她耳邊呼嘯而過,姜銘的手帶著溫度差被她牢牢地握在手裡。

南安那跑得氣喘吁吁。

小樹林旁邊只有一個昏暗的路燈,南安安扶著路燈站定。她鬆開牢牢握著姜銘手的爪子,掰開姜銘的手,拿起那枚戒指之後低頭認真地拽著姜銘的無名指也一點點套了上去。

有人說,無名指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南安安看著他們無名指上的戒指,有一種塵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