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盧瑟兒與齊格勒是數次清剿活動中最突出的兩個。

“我雲遊過許多王國,也為無數人進行過占卜,而每當我遇到感興趣的人時,都會為他們免費佔卜一次……我能感覺到,相比其他人,你們的未來要更跌宕起伏一些。”

“別廢話了,盧瑟兒,不就是一次占卜麼?你看好了,我先給你示範一下!”齊格勒在占卜師的示意下坐到了桌前,後者將一塊散發著銀色微光的水晶球放在桌子正中間,右手輕輕放在了齊格勒搭在桌面的手上。

占卜師柔聲說道:“放鬆,齊格勒先生,現在請你什麼都不要想,將心情平復下來……當你獲得平靜時,這顆水晶球便能折射出你的未來。”

作為一個從“未來”來到這裡的選手,林秋十分好奇水晶球究竟會折射出怎樣的倒影。但讓齊格勒平靜下來基本不太現實,雖然他閉上了眼,但連卻紅到了脖子根,就連喘息也變的粗重而急促。

這十分符合一位光棍之王的表現。

齊格勒大半輩子都耗在了戰場上,他見過的女性多半是生起氣來一拳能撂倒一隻棕熊的級別,哪裡摸過像現在這般軟弱無骨的小手。他沒立刻來上一記野性咆哮來抒發自己的心情已經算夠剋制的了。

他閉著眼睛一通亂問:“怎麼樣?你占卜到什麼了嗎?我以的妻子是誰,生的男孩還是女孩?”

然而當林秋都以為占卜要就此失敗之時,銀色水晶球竟真的折射出了一副畫面,似乎是感覺到了異象,齊格勒激動地睜開了眼。只是當他望向水晶球中倒影的未來時,他徹底愣住了。

不止是他,就連林秋也震驚不已。

水晶球上折射出的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以後的生活。那模糊的景象呈現出的是崩塌的城牆,流離失所的人民,王**雖然英勇奮戰,但卻節節敗退。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城牆處挺立的巨大怪物,它面目猙獰,露出來的半截身軀便足有城牆那麼高,弓箭對它而言則如撓癢癢一般。怪物面前,有一片肉芽形容的樹林,奮勇而上計程車兵還未接近怪物便被拍出了粉末。

雖然過程出了點偏差,但那個肆虐的怪物,赫然便是縫合怪。

“這……這是怎麼回事?”齊格勒蠢蠢欲動的心情瞬間消了大半,他依稀認得出怪物出現的地方是塔倫王國的內城,流離失所的難民無一不是塔倫王國的子民:“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占卜師並未立刻否認,而對於水晶球裡展現出的情形,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不是玩笑哦,齊格勒先生,不過你的未來似乎要比我想得更加精彩一些……這只是占卜的結果,你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一笑了之。”說著,她鬆開了手,微笑地轉頭看向林秋,問道:“盧瑟兒先生,你還需要占卜麼?不過我該事先提醒你,水晶球裡有時也會折射出恐怖的景象。”

“盧瑟兒,這玩意不可信。”原本最殷勤的齊格勒反而提出了反對意見。

“不可信和不願意相信是不同的,齊格勒先生。而恐懼,往往會使人走出錯誤的決定,不是麼?”

這句話,則是對林秋說的。在此以前,她並未盛情邀請,欲拒還迎的態度往往更讓人無法抗拒她很瞭解這一點。

林秋也如她所願地坐在了桌前,伸出手閉上眼。

幾乎在閉眼的同時,盧瑟兒的聲音竟然在他的腦海中迴響起來:

“一個人所能經歷過最恐怖的夢魘是什麼?既不是死亡,也不是驟至的戰爭,而是看著一位朋友走向深淵卻無能為力。與齊格勒不同的是,這次水晶球裡的景象一片黑暗,似乎什麼都沒折射出來,那他齊格勒有些慌張,匆匆將我帶出了那間占卜店。”

“離開時,漂亮的占卜師依舊笑著坐在椅子上,我又看了一眼水晶球,黑暗深處似乎隱藏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