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沒命的。我如此幫您,您也讓為人屬下的我行個方便。”那靜王妃性子怪異無比,萬一她心血來潮夜訪平王府,見這犯人身上無行刑的樣子,他十條命也死不夠。

“行啦!”李浩然心想,雲老弟,你再不來,你這未婚妻子的命快保不住了!

出了牢門,他低聲對侍衛說:“手下留情。”

侍衛一苦笑,“無能為力。對她手下留情,明天王妃若前來看‘公道’,我的腦袋只怕要搬家了。”

李浩然無奈,只得瞧了瞧雲若,哀聲嘆氣地往外走,到外頭看看雲老弟來了沒有。

唉,妻子是他的,晚來一步可就性命不保!

原本李浩然是在花廳等候,後來捺不住心裡煎熬,索性到門口探視。“嘿!急死人,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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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來了,阿彌陀佛!”李浩然看著自遠處而來,身騎黑色駿馬的雲濟秀。

“人呢?”雲濟秀已聽平王府的男丁說了雲若招惹了靜王妃一事。

“在大牢裡由靜王府的侍衛動刑著。”李浩然有些慚愧的看了眼雲濟秀似乎快發火的臉,“雲老弟,我這回真是極力想救你的未婚妻,只是你那王妃妹子太刁鑽,一副欲置之死地而後快的樣子,老哥哥我……”

“別說了。”雲濟秀當然知道馮鍾豔是什麼樣的女人,回頭再找她算帳!“帶我去看看她吧。”

在大牢裡,由靜王府的侍衛執刑?馮鍾豔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雲濟秀想要的女人,你敢如此待她?有種、佩服!

來到了處於地下室牢房的出口,雲濟秀並沒有聽到雲若受刑時該有的淒厲叫聲,不禁覺得有異,他快步地往地牢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雲濟秀看到眼前的情景,一陣心疼掠過胸臆。雲若雙手被鐵銬銬著懸在空中,渾身是血不省人事地低垂著頭,緊閉雙眼。

看到雲將軍府少爺如狂獅般欲抓狂的樣子,靜王府侍衛不由得一陣膽戰心驚,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奴才……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看著侍衛,雲濟秀眼露殺意,一步步地走近,掌上暗自運功。

“是啊,雲老弟,這侍衛已經相當手下留情了,他真要下毒手,你的未婚妻不會現在只是暈死過去而已,按刑,是要打她四十鞭呢!”

“四十鞭?那不要了她的命?”四十鞭連一個壯碩的男子尚且撐不住。

“所以我才急著找你來。”

“我要帶她回雲將軍府。”走到雲若身邊,雲濟秀用袖子抹去她濺在臉上的血跡。他看了一眼侍衛,“手銬的鑰匙?”

“雲老弟,你這麼做不好吧?那靜王妃明兒個可是要來這兒向我要‘公道’的,她若知道未來的嫂子不在這兒,我只怕不好交代。”

“向那女人交代個屁!”雲濟秀出口穢言。“我明天就在平王府等她,看她奈我何!靜王如今不在皇城中,更不知他何年何月回城,這段時日一個王妃能做什麼?她的靠山又不在身邊,就算靜王是皇上最鍾愛的皇子,又能如何?靜王若在我不知道,如今他不在,你一個皇上寵妃的爹親,怕一名無知婦人不成?”

“話不能這麼說!你那妹妹……”

“我早不當她是我妹妹!”馮鍾豔,一個無知跋扈的賤人罷了!靜王妃,嘿!她連嫁給乞兒都是高攀。

唔,兄妹倆果然結怨已深!李浩然心想。光是看雲老弟一提到靜王妃時咬牙切齒的樣子也知道,對於靜王妃,他一樣巴不得她早死。這也怪不得靜王妃“恨屋及烏”地連未來的嫂子一併恨了!唉……真是。

“就算你不當她是妹妹,好歹瞭解她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吧?她那咄咄逼人樣,可是令人無招架之力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