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當然更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詞,但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完全沒有一點自

慚形穢的意思,她並不認為這是羞恥。

她居然還是笑得很愉快:“所以我小的時侯,別人都叫我雜種。”

無忌道:“你一定很生氣”

一這女人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就是我,隨便別人怎麼樣呻我,都跟我沒關係,我是

個什麼樣的人,還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她微笑又道:“如果你真是個雜種,別人就算呻你祖宗,你還是個雜種,你說對不

對?”

無忌也笑了。

他非但沒有因此而看輕她,反而對她生出說不出的好感。

她本來還認為她衣裳穿得太少,好像不是個很正經的女人。

現在他卻認為,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沒關係,他也一樣會尊重她,喜歡她的。

一這女人又笑道:“可是我真正的名字卻很好聽。”

她說出了她的名字:“我呻蜜姬,甜蜜的蜜,胡姬壓酒勸客的姬。”

蜜姬。

一這賈在是個很可愛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樣。

在這麼樣一個又可愛、又直率的女人面前,無忌畿乎也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想不到蜜姬已經先說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叮李玉堂。”

唐玉也曾用過這個假名字,也許只不過臨時隨口說出來的。

無忌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很響亮,所以棺材裡的人問他:“客官尊姓大名”時,他也

就不知不覺地把這名字說了出來。

但是他卻想不到蜜姬居然也知道了,難道那時候她就已在注意他?

蜜姬道:“我們很久以前就已經注意你了。”

無忌道:“你們?”

蜜姬道:“我們就是我和雷家兄弟,還有一位老先生。”

她說的這位老先生,當然就是那身懷絕技的老人。

蜜姬道:“如果我說出他的名字來,你一定會大吃一鷲,所以我還是不要說的好。”

無忌也沒有問。

蜜姬道:“他是我父親的老朋友,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在保護我,我父親去世後,他簡

直就把我當做他的女兒一樣。”

她嘆了口氣,道:“我買在想不出他為什麼會忽然走了。”

無忌也想不出,只不過覺得那老人臨走時,好像忽然受了傷.蜜姬笑道:“我們注意

你,倒不是你長得比別的男人好看。”

無忌道:“你們是為了什麼?”

蜜姬道:“為的是唐玉。”

無忌道:“唐玉?”

蜜姬道:“我們發現你帶著的那個穿紅裙的姑娘就是唐玉時,就已經開始注意你了。”

無忌道:“你認得他?”

蜜姬道:“就因為我們認得他,他也認得我們,所以我們雖然早就在注意你,你卻連我

們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過。”

無忌道:“為什麼?”

蜜姬道:“因為,我們絕不能被他看見。”

無忌又問:“為什麼?”

蜜姬道:“因為他很想要我們的命,我們也很想要他的命。”

無忌道:“雷家兄弟是霹靂堂的人,霹靂堂已經和唐玉聯盟。”

蜜姬冷冷道:“但是我們並沒有和唐玉聯盟。”

聽她的口氣,霹靂堂內部竟似已分裂,而且,好像就是因為和唐家聯盟而分裂的。

對無忌來說,這當然是件好訊息,敵人的內部分裂,對他當然有利。

雖然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