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談不上多麼多麼深,只是訓練經常會碰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多不好印象罷了。

“應該的。”

顧林笑而不語,她知道這世間沒有本來就應該的事,應不應該,做與不做全憑自己的心意而已。

不管祁覆西野桐還有餘北他們為什麼會幫她們,對於他們伸出的援手,顧林都記下了。

雖然顧林也跟危慕裳一樣認為他們不參合進來會更好,但,她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恩將仇報的人,她一般不做。

看著西野桐身側的顧林,祁覆張了張嘴想問一下危慕裳跟羅以歌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什麼,但祁覆思索了會兒終是什麼也沒說。

他,貌似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去問危慕裳的私事。

祁覆回頭看著漸漸隱藏在暮色中的危慕裳及羅以歌,他也弄不明白他心裡複雜的感覺是什麼。

在顧林等人走後,危慕裳就轉身瞪著羅以歌,他是官,她是兵,他要下個什麼命令的,她除了執行還真拿他沒辦法,但,羅以歌這是要鬧哪樣。

“你還想幹嘛?”在獨自面對羅以歌,危慕裳已經知道她不能用正常的態度去應對羅以歌了。

所以,在私底下,危慕裳一般都不會將羅以歌當一個長官對待。

“跟我來。”羅以歌說這話的時候異常正經,一點也看不出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形象。

危慕裳心頭一凜,直覺的,她一點也不想去。

“我不去。”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危慕裳也沒掩飾自己的想法。

羅以歌挑眉,他的小豹子已經敢當面反抗他了。

“你想違抗軍令?”不緊不慢的,羅以歌幽幽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危慕裳咬牙切齒,黑瞳一瞬不瞬的瞪著羅以歌,“首長大人!您確定您不是在濫用職權?”

單看羅以歌那雙雖深不見底卻暗含幽光的眼睛,危慕裳就知道羅以歌找她鐵定也沒什麼正經事。

想到這個危慕裳就那個憤怒,這個特種基地是羅以歌的地盤,她就是再怎麼躲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每次羅以歌一個貌似正經的口令一下,她就得乖乖的跟著他走,這種感覺讓危慕裳覺得自己既窩囊又憋屈,簡直弱斃了。

可恨的是,雖然訓練艱辛苦辣,但她喜歡基地的生活,她想要變得更強大,顧林也拽著拉著不允許她落跑。

於是,危慕裳只能在羅以歌的眼皮子底下蹦躂,卻怎麼蹦躂也蹦躂出他的視線。

“是。”羅以歌嘴角邪氣一勾,也不否認,他還真是在濫用職權,卻用得很開心很上癮,誰讓這濫用職權的招百用百靈呢。

“你……卑鄙!無恥!”危慕裳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取形容羅以歌的行為,這tm是一個軍人該有的作風麼!

這根本就是一個流氓痞子!臉皮更是厚的足以穿牆了。

“慕兒,我跟你說過的,我只對你無恥。”羅以歌繼續笑,眸中的笑意既邪惡又曖昧。

“我走了!”確定羅以歌留自己下來是真沒事,危慕裳丟下三個字後果斷的轉身快步離開。

但是……

“如果你想要我扛你走的話……”看見危慕裳轉身就走,羅以歌依然笑得邪魅,其實,他一點也不介意他扛著危慕裳在基地繞一圈的。

這樣的話,以後看還有哪個兔崽子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危慕裳腳步一頓,她記得這句話羅以歌不止跟她說過一次。

黑瞳閃了閃後危慕裳心一狠,她就拼了!

她就不信羅以歌真敢這麼做,每次都這樣威脅她,再這樣下去她還能有人身自由麼。

打定主意後危慕裳就堅定的繼續踏步向前走,看也不看身後的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