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跟祁覆定定的仰望著哪個雙腳倒勾在樹杈上,整個人倒掛下來的藍軍戰士。

藍軍戰士的眼睛比他們更為鎮定與從容,危慕裳不知道他在上面倒掛了多久,但現在的他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喘息不舒服的感覺,看上去輕鬆極了。

藍軍戰士的與祁覆對峙著,危慕裳快速的掃了眼周圍的樹林。

他們剛才一直都沒發現樹林裡有什麼異常,她還特意留意了一下樹上的情況,就怕有藍軍的戰士埋伏在上面。

但危慕裳之前真沒發現他們的頭頂上還藏著一名藍軍戰士,到底是她太大意了,還是藍軍戰士隱藏的太好了。

“別看了,這裡就我一個人,不過……就算一個人,你們也跑不掉!”

雖然藍軍戰士的眼睛,一直都沒移動分毫的跟祁覆對峙著,但他卻知道危慕裳不留痕跡的掃視四周的動作。

藍軍戰士的身體直直貼著樹幹垂吊著,他一瞬不瞬的俯視著祁覆,槍口的位置與祁覆的腦袋僅隔了幾十厘米。

藍軍戰士看著祁覆嘲弄的嘴角一勾,隨後又看了危慕裳一眼,緩緩道:“沒想到那兩粒老鼠屎就是你們兩個,而且還要一個是女兵?不錯麼。”

剛才危慕裳和祁覆跟羅以歌的通話,他可都聽到了,想要摧毀他們藍軍的防火線,還要潛伏到他們藍軍的總部去,這不是紅軍是什麼。

羅以歌一直沒得到危慕裳跟祁覆的迴音,但他依稀聽到了有其他的聲音。

“你們遇到麻煩了?是的話就不用回答。”羅以歌眸光一閃,隨後挑了挑眉,嗓音甚是歡快道。

“……”

“……”

危慕裳跟祁覆聽了羅以歌的話甚是無語,他們就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

悶熱的天氣就算躲在樹蔭下也涼快不了多少,估計是藍軍戰士在上面吊的太久太熱了,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搖搖欲墜的脫離了他的額頭,‘嗒’一聲滴在了在他正下方的祁覆的額頭上。

藍軍戰士的汗珠滴在祁覆的額頭上時,祁覆眼睜睜看著朝自己滴落下來的汗水,深怕它滴落在自己眼睛裡,他便反射性的想要偏一偏腦袋。

“不許動!”見祁覆稍有移動,上方的藍軍戰士便立即喝道,大有再動我就扣扳機的架勢。

腦袋向外偏了一點後,在藍軍戰士的冷喝下祁覆便立即頓住偏移的腦袋,但他在腦袋一頓的同時,反射性的眯起了雙眼。

剛才被白光猛地一刺,祁覆不自覺的閉起眼睛,重新睜開眼睛時,他眯著眼看向刺得他眼睛生疼的罪魁禍首,那是透過樹葉縫隙直射下來的太陽光線。

看著那抹太陽光線,祁覆眸光一亮,眼角餘光向危慕裳瞥去。

感覺到祁覆的視線,原本一瞬不瞬盯著藍軍戰士的危慕裳也瞥向祁覆,四目相撞,祁覆深深的看了眼危慕裳,對著直射在他眼角的太陽光線輕眨了一下眼睛。

祁覆眨眼時他長密的睫毛在陽光的光輝中閃動著迷人的色彩,似是明白了祁覆的意思,危慕裳見此也眨了一下眼,算是回應祁覆。

之後兩人又將視線移向倒掛在樹上的藍軍戰士。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個死法?爆頭還是穿胸?”許是吊著不舒服,藍軍戰士想要速戰速決,但想著他們好歹是菜鳥,他一個過來人,就對他們優待點讓他們自己選擇一個死法。

祁覆的脖子高高仰起,脖頸優美的幅度上凸起一個性感的喉結,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繼續仰視著藍軍戰士沒說什麼。

危慕裳仔細看了眼祁覆逃無可逃的身姿,她微勾起唇緩緩笑道:“班長,雖然你槍法肯定沒話說,但我們可是兩個人,你確定你能一箭雙鵰?”

祁覆是背靠著樹幹站立的,她在他的對立面,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