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個忍者齊齊大喝一聲,俱是雙手一陣揮舞,鋪天蓋地的寒芒頓時向黃羽翔齊籠而去。身形卻是俱向各個角落縱去,轉眼之間都是隱匿無蹤。

黃羽翔右手微張,護身真氣已然展開,所有射來的暗器俱被一道青濛濛的光華給阻了下來。他知道這些忍者只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將自己隱藏了起來,當下展開六識,已是將小店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俱是搜了個遍。他向那廚子和婦人看了一眼,道:“這裡危險,你們還是到裡面去吧!”

那兩人看到地上寒光閃閃的各種暗器,俱是嚇得臉都白了。那廚子身形一歪,已是重重地靠在身後的桌子上。他的個頭也太大了點,那張桌子也不知用了多少年,早已經破爛不堪,哪經得起他這麼一壓,立告壽終正寢。在“哐啷”一聲中,他已經摔了個四腳朝天。

無巧不巧,他身下正好有一玫被彈飛的暗器,這一摔,那玫暗器頓時結結實實地扎進了他的屁股中。“哦——”這廚子跌得快,但爬得更快,已是起了兩尺來高,雙手捂著屁股大叫道:“痛!痛死我了!”

那婦人忙伸手去抓他,叫道:“大黑,你怎麼了!”

黃羽翔忍俊不住,已是笑了出來。趙海若更是雙手連拍,道:“真好玩!”

“當心!他們不是真得掌——”那少年人原本捂著個頭躲一邊,見到廚子與那婦人,突然沒頭沒腦地叫了一聲。話猶未畢,突然從酒店的各個角落都是暗器齊飛,向眾人打去。

黃羽翔身形急縱,喝道:“扶桑小輩,就知道在暗處傷人,還不給我滾出來!”流明劍出鞘,猛然揮出一劍,華麗的劍光掃過,只聽“啊”地一聲,滿是油煙的牆壁上已是多了一攤鮮血。

他身形連撲,轉眼之間已是連殺四個扶桑忍者。

這些忍者倒也狡猾,每射出一波暗器,都會換一個新的地方躲匿起來。但在黃羽翔的神識之下,豈有不知之理。他將氣機鎖定在胖廚子的身後,猛然間身形急躍,向胖廚子急掠而去。

那胖廚子原本痛得又蹦又跳,突見一道寒芒刺來,馬上將頭捂了起來,往地上蹲去。

“啊”,一聲慘呼聲傳來,又一個忍者被他無情地一劍刺死,黃羽翔正待收劍,猛然間只見一股強烈的殺意直透心肺,一道凌厲的勁氣已是直打向自己的腰間。

同一時間,背後也是一道勁風襲來,力道之強絲毫不遜於襲向腰間的那股勁氣。

黃羽翔哈哈大笑一聲,道:“我就等著你們現出真面目呢!”流明劍奇快無比地回擋過去,“叮”地一聲,已是將襲向自己腰間的兵器架住,卻是根一尺來長的烏黑棍子。

“抱朴長生”真氣沛然而發,已是將對方震退三步,流明劍卻是毫無滯澀地向後削去。“鏘”一聲脆響中,黃羽翔飛快地轉過身來,另一人所使的苗刀在流明劍的切削之下,已是斷成了兩截,黃羽翔大笑一聲,左腿踢出,已是將對方重重地踢了出去。

棍子的另一端赫然是握在那胖廚子的手中,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將菜勺換成了黑棍;而被他踢出躺在地上的,卻是那個三旬婦人。

“小行者段明,什麼時候當起了酒店的大廚來了?”單、趙、於三女都是知道黃羽翔本事的,都是笑盈盈地看著幾人動手,惜花婆婆卻是兩眼翻張,向那胖廚子看去。

胖廚子將身上的圍巾扯掉,向黃羽翔沉聲道:“你是怎麼會發現我不是真得廚師的?”

黃羽翔淡淡一笑,道:“這些扶桑人目標這麼大,而且擺明了是來找麻煩的。龍皓天這麼聰明,怎麼會將事情做得這麼明顯,肯定伏下了另外的殺招!況且,那才你那個店夥也把你們兩個揭穿了!”

段明狠狠地向那渾身正發抖的少年瞪了一眼,道:“若不是為了裝得像點,早就將這小子殺了!”又向地上的三旬婦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