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東大學第二附屬醫院,特護病房。 興致未盡的何逸晨正在準備和趙姍姍重新開一局。 還沒等何逸晨有什麼動作,病房的門嘭的一下被人給推開了。 剛剛沒怎麼盡興的趙姍姍被嚇的尖叫了一聲。 畢竟這裡是醫院,趙姍姍還是要點臉面。 何逸晨也嚇了一跳。 本能的他就覺得姜蕭派人來打他了。 雖然何逸晨嘴上總喊著姜蕭不敢動他,但是姜蕭晚上的瘋勁也是嚇到了他。 一轉頭,何逸晨看見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展駿後立刻大罵道:“你瘋了啊!不懂規矩了。不知道敲門嘛?啊!天塌下來了。” 展駿此時額頭都已經出汗了。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拿著薄被遮擋身子的趙姍姍,展駿說道:“老闆出事了。” 看著臉色十分著急的展駿,何逸晨指了指隔壁的一間房對趙姍姍說道:“去那個房間呆一會。” “嗯。” 乖巧的應了一聲後,趙姍姍包著被子拿著自己的工作服去了隔壁的房間。 何逸晨的病房是套房式的特護病房,規模堪比酒店的套房,而且隔音極好。 見趙姍姍關好門後,何逸晨冷聲說道:“出什麼事了?” “老闆,濤哥沒了。” “沒,沒了,什麼沒了。”何逸晨的腦子這時候也有點不夠用了。 “人沒了。” 這一次,何逸晨聽清了。 愣神了幾秒鐘後,何逸晨沉聲問道:“怎麼沒了?” “車禍,在高速上出了車禍,濤哥的車衝下了山澗,人當場就沒了。” 聽著展駿的話,何逸晨感覺到渾身有點發冷。 下意識的,何逸晨就感覺這事多半是姜蕭乾的。 要不然怎麼就這麼巧。 今天方振濤剛用槍指了姜蕭,晚上人就沒了? 就在何逸晨胡思亂想的時候,展駿的電話響了。 他手裡的手機是何逸晨的。 何逸晨這個人有一個習慣,他很少會自己帶手機。 通常情況下何逸晨的手機都是交給自己的心腹帶著。 展駿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曹闖的電話。 走上前,展駿說道:“老闆,曹哥電話。” 一接通電話後,那邊的曹闖問道:“逸晨,睡了嘛?” “曹哥,你也聽說了。” “嗯。我還有五分鐘到你病房,在等電梯,見面聊。” “好,曹哥。” 五分鐘不到曹闖又重新回到了何逸晨的病房。 展駿這個時候也退了出去。 看著何逸晨,曹闖沉聲說道:“你說這事能不能是姜蕭乾的?” 何逸晨這個時候點燃了一根香菸也有點沒了主意。 想了一會,何逸晨緩緩說道:“不知道,但是可以是他乾的。” 曹闖聞言說道:“這裡是漢東,不好操作,除非大哥那邊施壓。但是有一說一,漢東人未必會給大哥面子。” 狠狠的掐滅了菸頭,何逸晨說道:“曹哥,我不甘心啊。 小濤是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花了多少資源啊。 有小濤在咱們每年能在齊省多賺多少錢你是清楚的。那是我的一步棋啊,現在說沒就沒了。” 曹闖也是一臉的鬱悶。 不誇張的說,方振濤這麼一沒,以後曹闖每年在齊省的收益最少要減產五個億以上。 看著何逸晨,曹闖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人做就一定會有痕跡。有痕跡咱們就好說話,等著吧,京州那邊已經派人去了。看現場的勘察結果吧。” 聽著京州這邊的人動了,何逸晨有點擔憂的說道:“京州的人出現場,不會...” 聞言,曹闖笑著說道:“我還真希望他們會,他們真動了可就有意思了,先看看吧。這事咱們佔理。” “嗯,等等看吧。” ...... 上午十一點鐘,距離方振濤出事八個小時後。 在京州的一間茶樓裡,白嘉木和齊大偉碰了一個面。 沒有過多的寒暄,白嘉木給齊大偉倒了一杯清茶後問道:“齊廳長,現場勘察結果怎麼樣?” 接過了白嘉木的清茶,齊大偉推了推眼鏡說道:“我們對現場做了勘察,也對車輛做過檢測。現場沒有監控,但是根據對車輛的檢測,車是沒有問題的。” 聽見車沒有問題,白嘉木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白嘉木問道:“車沒問題,那人那?” “我們爭取了家屬的同意對屍體進行了解剖,死者方振濤死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