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一旦恢復精神後,她完全沒了剛剛那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樣。

只可惜他根本沒有要離去的打算。“我還有事要問你。”

“問我什麼事?”鄭明琳的心中畫滿了問號。

薛敦誠抬起他那雙深邃的雙眸,正眼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個卸去所有脂粉,一臉再素淨不過的女人,更加確定了她就是車禍那天送他到醫院就醫的人。

只可惜她似乎已經忘了有那回事。

提起正事,他質疑地問:“你今天為何到酒店去?”

據他所知,今天的活動,只有男性主管才出席的。

“我怎麼知道?我被那個長谷川經理點名要求一定要出席的。”

她的語氣中不只透著無辜,更有許多無奈。

“長谷川?”他思量著這個名字。莫非是長谷川裕一?“是日本紅花的經理,長谷川裕一?”

“沒錯!”就是那個色狼,不過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