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怎麼樣啊,你看看你,把一個副局長打成這樣,我們公司大單子肯定黃了!”丁慧一臉焦躁的樣子道。

“靠,人都粘在一起了還沒怎樣?難道要等他脫光衣服才算?大單子怎麼了?為了一個單子就可以出賣色相?”劉思遠也越說火越大!

“劉思遠!你給我說說清楚,誰出賣色相了!”丁慧怒道。

劉思遠被她氣得不輕,只覺得心頭一陣劇痛,一怒之下一甩手,掉頭就跑了。

回到自己的包房,就聽胡天放笑著道:“思遠,可以啊,揍了一個正處級幹部啊。”

劉思遠耷拉著腦袋道:“不好意思,胡總,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連累你。”

胡天放哈哈大笑道:“胡扯!既然在我的地盤出事,我哪有不管之理!再說,你不也救了高峰一回?!要不這小子就絕後了。就憑他一個韋大年也能連累我?笑話!思遠你這是看不起我。你啥都不用擔心,我們繼續慶祝李哥高升,哈哈哈!”旁邊幾個人也紛紛表態,說什麼nnd一個副局長也敢和我們小劉搶女人,瞎了他的狗眼之類的,甚至有幾個還打算衝出去再揍他一頓,給小劉出出氣。

李哲軒也是醉醺醺道:“怕他個鳥,老子現在就給你打個電話給王副市長,讓她管教管教她的衛生局。”

接下來劉思遠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和丁慧的爭執讓他非常氣悶,自己好心幫她,結果還被她怪罪。內心有些怪罪筆記本,這都出的什麼餿主意。

不過有得也有失,沒多久,他就接到了歐陽倩電話,她的訊息倒也靈通,已經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句看不出你還有點血性,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本姑娘大人有大量,過去的一些小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劉思遠掛了電話後想了想,才明白敢情她以為自己揍那韋胖子純粹是為她報仇呢,可能告訴她情況的人故意隱瞞了丁慧的存在。

接下來幾天他人在黨校,心裡卻一直牽掛著這件事,也不知道韋大年會不會報警,或者展開一些報復行動。

好在幾天過去一切風平浪靜,直到大約一個星期後,他聽說了一個新聞,那個企圖讓鄭高峰斷子絕孫的傢伙因為酒後駕車及襲警,被刑事拘留三個月,隨即第二天衛生局就宣佈對他雙開,也就是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當然這還只是表面現象,聽鄭高峰電話裡得意洋洋說,那小子在牢子裡生活過的非常精彩豐富。劉思遠感慨,看來企圖讓漢江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斷子絕孫的後果那是相當嚴重的。

又過幾天,韋大年被調任市委黨史辦任主任,聽說歐陽部長在組織部會議上表示黨史辦異常迫切地需要像韋大年這樣政治過硬,經驗豐富的幹部。胡書記和陳市長都對此表示認同。

至此,劉思遠也定下心來,看來上面有人替他將事情給兜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丁慧的問題,那件事以後,丁慧發了條訊息給他,意思大概就是愈發覺得他們兩個來自兩個不同世界,還是趁早好聚好散吧。

劉思遠猶豫了很久,想過挽留也想過放棄,最後他一個字都沒有回覆,只是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年內一個人回到房間時,時不時有種錯覺,當年那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依然在他身邊。

當然另外一個方面,劉思遠每晚電話也是不斷,歐陽倩時不時會打電話給他,說是彙報工作,其實聊得更多的都是些瑣事,所謂報告的也是她每天做的事情,尤其喜歡告訴他某某小夥子如何向她獻殷勤。

陳君偶爾也會打電話給他,她說話聲音比較溫柔,很柔和,兩人聊得內容更多的是一些人生哲理之類。最後就是方心怡,和她聊天更多還是工作,尤其是涉及官場一些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三個月轉瞬而去,等到劉思遠黨校畢業,回到督察室那一刻,眾人對他的態度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