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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隙,剛才我讓你先出手,也是給你面子,你卻暗算與我,是何意思?”
施不覺仍舊是臉上帶笑:“池谷主,在下也是出於無奈啊!此次來天山的人足有上千,而好東西只有一個,這可怎麼分?我臨來之時,已在一眾兄弟面前誇下海口,如得不到寶貝,我回山莊也無顏面對眾多副莊主和兄弟們,你說是也不是?再兼池谷主武功又高,如若池谷主肯屈尊大駕,打道回府,那在下也就不用這麼為難了,想必池谷主也是有身份之人,不會如此的不賞情面,不近人情吧?”
施不覺一番話,直氣得池乘風說不出話來,明明是他下毒在先,現在卻話裡話外說池乘風事做的不對,池乘風不覺暗暗佩服此人的狡辯之功,他也嘿嘿一笑,道:“施不覺,池某修習內力四十年,自恃在江湖上也排得些名次,就算現下我只剩七成內力,相信對付你這種只會下毒的卑鄙小人,也是綽綽有餘。既然你都不講規矩,那我也沒必要一再忍讓了,別怪我池乘風出手不留情,我這‘鷹修功’也不是浪得虛名!接招罷!”話音剛落,施不覺只覺眼前一花,池乘風的身形已瞬間來到自己面前不足三尺之處,他十分清楚自己和池乘風的武功相比還差了一截,所以才暗中下毒奪了他三分內力,可不想這人武功修為甚是了得,只餘七成功力還有如此身手,嚇出了一身冷汗,急運全身內力,雙手同時揮出五種毒粉以攻為守。然後斜向後退幾步。
池乘風見施不覺後退的同時揮動雙手,知道他又在放毒,瞥眼見地上有一具屍體,他右足尖在屍體上一挑,將屍體挑得凌空飛起,當做一個人肉盾牌飛向施不覺面門,施不覺的幾種毒粉全都被這人肉盾牌給擋了回來,施不覺身上有各種解藥,自是不怕毒粉,他抬右手當空一抓這屍體的後心,立時在屍體上下了七種毒藥,然後暗吐內力,又將屍體拋了回來,飛向池乘風。
池乘風知道這屍體上定有施不覺下的毒粉,他可不敢用手去接,閉住氣脈,飛起左腿踢在屍體的前胸上,砰地一聲將屍體踢飛,屍體上散出一團各色的煙霧,池乘風袍袖齊揮,連使出‘鷹翅手’將煙霧擊散。
兩人在轉眼之間已鬥了數招,未分上下,只是苦了那具屍體,這屍體自然就是龍青山,他被池乘風足尖挑起,又讓施不覺下毒後扔了回來,已然身中數十種毒藥,頓時渾身經脈盡閉,再被池乘風踢了一腳,胸口肋骨一下折了好幾根,真是苦不堪言,恍惚中只盼著二人能放過自己,另尋他法較量。
可施不覺卻沒這麼想,他知道池乘風輕功了得,自己光靠招數是萬難勝他,還不敢逼得太近下毒,於是這具“屍體”就成了一個再趁手不過的兵器了,想到這裡,他足尖一點地,躍起接住龍青山,半空中右手在龍青山身上來回一摸,又凌空拋向池乘風,池乘風剛要踢飛屍體,忽覺四周寒冷無比,心中一驚:莫非這是施不覺的獨門毒藥‘寒陰毒’?他聽說此毒寒陰無比,無論你武功再高,只要觸碰一下,就會凍住全身血液,片刻間就會血凝而死,他不敢攖其鋒,一個後空翻,飛身躍上了一棵大樹,施不覺見他上了樹,身形一動衝了上去,轉眼間超過了尚未落地的龍青山,又將他拋上了樹,池乘風十分忌憚這傢伙下毒的手段,又一個後翻從樹上躍了下來。龍青山身體重重地撞在樹上,又跌落在地,頓時五臟六腑好像都撞散了,禁不住“噗”地吐了口血。
幸好兩人都在凝神相鬥,並未注意這具“屍體”還會吐血。
施不覺見池乘風在樹上跳上躍下,譏笑道:“池大谷主,你如此高的武功,卻像個猴子似的上竄下跳,也太差些了吧?只怕是傳將出去,好教江湖人笑話,說你池谷主怕我怕得厲害。”池乘風又氣又怒,卻還是不敢與他近身相搏,一轉念,心想:這傢伙渾身是毒,我與他交手怕是佔不倒半點便宜,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避開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