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的酒是不是我偷的,舉著鞭子就要抽我,母親都攔不下來。”

“然後呢?”朝天辮擔心地問。

“多虧我急智,告訴他,七哥你在比試中受傷了,要用酒擦洗傷口,就想取一點酒,沒想拿整壇……”寧宇開始還矜持,後面就眉飛色舞起來。

“母親也說你受傷了,結果外公扔下鞭子,拍著我的肩膀誇我:‘好小子,夠義氣,一點怎麼夠,給你一罈,’這就是那壇酒。”

“七哥,下次不要讓我去偷酒了……”寧宇可憐兮兮哀求。

“下次再說,”寧澤應付道。

寧豎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下次,你和寧豎一起去,一個人放風……”寧澤補充了一句。

寧豎笑音效卡住了,寧宇的臉變得更奇怪了。

他們開啟了酒罈子,熊掌也快熟了,肉香酒香瀰漫著整個院子。

流星豹坐不住了,老是向前撲,寧宇在邊上安撫:“等一下,馬上就好,等一下,別動……”可是流星豹不聽話,差點碰倒支架。

“再往前,我抽死你,滾回去,”寧澤對著流星就是一聲怒叱,流星豹迅速退回去趴好,動作飛快,只是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熊掌。

大夥兒很是無言,一會兒肉就好了。

“印爺爺,快出來,吃熊掌了…”寧澤對打坐練氣的老者喊道。

“熊掌有什麼稀奇,老夫吃過的大妖,都不知有多少……”口中說著不稀罕,人卻走了出來。

“這小玩意,就是讓您老嚐嚐鮮…還有美酒……”寧澤不惜餘力地介紹。

其他人被寧澤的熱情嚇到了,七哥一直很淡然,什麼時候這麼熱情了?

“哦,有酒,這倒不錯,你們這群娃娃,竟然能搞到如此美酒……”老頭其實早就聞到酒香了,寧澤沒有叫他,他還心裡抱怨這小子不懂事。

寧澤拿起刀,割下最金黃的一塊,端到老者面前,“印老,您嚐嚐,這可是我們親手烤的……”

轉過頭對寧宇道:“愣著幹什麼,快給印爺爺倒酒……”

寧宇雖然不明白,還是上前斟酒……

寧澤又割下一塊肉,讓柳如包好,系在白鹿脖子上,“白,將這塊肉送到柳意園去,給我母親,前幾天帶你去過。”

“呦”白鹿應了一聲,轉身跑入了黑夜。

靈獸就是幹這個的?

印老差點被酒嗆著,這段時間,太考驗他老人家心境了……

大家開始分肉食之,吃一口肉,喝一口酒,夠味。

寧宇剛給流星切好肉。

一道白影就到了寧澤邊上。

“送到了?”

“呦…”寧澤拿過一把靈獸草,白鹿幸福地吞掉,轉身又去了它的角落。

大家心裡感嘆,真是隻神奇的白鹿。

寧豎眼睛發光,他也想要一隻像白鹿一樣的靈獸,轉過頭鄙視地看了一眼,眯著眼睛吃著熊掌,寧宇在旁邊伺候著的流星,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千萬不能像這隻懶豹子。

……

酒盡肉完,真不錯,尤其是流星豹和印老,一個寧宇伺候著,一個寧澤伺候著,愜意……

“你盯著我幹什麼?”酒足飯飽的印老看到寧澤直勾勾盯著他,看得他發毛。

“印老,您可是宗師高手,連大妖肉都吃過,您不會想吃白食吧?”

“你…你……什麼意思?”印老弱弱地問。

寧澤拉過朝天鞭,“這麼小的孩子都知道不能吃白食,轉了一晚上肉,最好的被你吃了……”

他又拉過寧宇,“這孩子,為了弄點酒,差點被他外公打了,一半被你喝了……”

拉過寧玉,“這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