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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阿朵當然也希望見到,拿李焉師傅與孫泰道長比較。
阿朵又沒有見到一個佛教徒,見到又怎樣呢,能不能談論經濟建設,能不能談論佛教歷史上出現的情況,“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不久之後的年代,中國就會遍地寺院,這是東晉朝廷的政治遺產嗎,還是王家謝家他們的精神遺產?或者是唐三藏一樣的後來的起點,這是更大規模旅行的開始?阿朵不願意想到這些,眼下她又沒有因為大雪停止腳步,大雪、阻礙不了她的步伐。
大渡河,瀘定橋,不是紅軍英勇事蹟的驕傲,多少年印刻在她的思想裡,屬於一個現代的精忠愛國的教育,不會令人輕易就忘記的教育,紅色革命的教育。有人把長征當作旅行,當作廣義的旅行,這是可以的。可是阿朵只是負責狹義的旅行,只是負責愉悅目的的旅行,相差是有的,教育也得學以致用對不對,怎樣得到統一呢。
阿朵覺得自己還是得照顧阿朵,就是照顧她自己,那個附體之後的原來的阿朵,照顧她的感受,履行她的義務和責任,她是卡巴女兒就得為部族出力,而出力就得使用阿朵的知識,這樣子才能發揮更大作用,偶爾的出神,讓阿朵體會到時代變遷人的渺小,一個女人,能夠在女人地位很低的時候有所建樹,因為她是部族的女人不是漢人中的女人,這樣子倒是阿朵的幸福了,她必須時刻提醒自己,因為除了她沒有別人能夠提醒。
李焉師傅,在峨眉山被誰襲擊了到底有沒有受傷,李阿帛和不是也找過李焉師傅,找成興公做什麼?自己匆匆離開巨樹族,連質問的時間都沒有,如果李阿帛和與山中部族為敵,那麼質問都顯得多餘了,只有找到李焉師傅聽娜加索提問到才是正經,阿朵也會對於成興公以後怎樣幫助李焉和她的部族有所認識,所不定會見到一個知識比得上她這個現代人的古代人呢?阿朵還是有些相信的,畢竟都是人,儘管年齡不是問題,阿朵這個人可是年紀很小的哦,小到沒有在小了,只有拿莫里斯高烈特來比較,自己還是小了幾十歲。
一路上,阿朵沒有少給田程田毅說經濟建設的方法問題,他們二人已經不是獵手了,包括阿朵自己,都要明白自己的角色,不能在把自己單純地當作山林中的捕獵者,為了更加美好的生活,他們是首先嚐試的人,沈新叔放棄努力,等於將機會留給了年輕人,所以年輕人要明白自己當前的任務,最急迫的就是阿朵不能在任由過去自己不言不語,只是拿出勇氣和野獸搏鬥就可以的,現在是到了講究人事關係,關心不同物件的成員之間的信任合作,讓每個人都發揮出更多的力量來,這樣子才會獲得更大的力量。
文化也是必不可少的,光是騎馬就和普通的時代要求不同,不得不明白騎馬對於今後是十分具有影響力的,既然長輩們都沒有獲得騎馬的機會,田程田毅二人就得更多知道騎馬的意義,馬匹是交通工具,不是戰爭工具,傳聞裡的騎馬打天下那是不符合山裡人的前途的,只有更加明白山裡人的艱難,山裡人比普通人更加珍貴騎馬的機會,才會發揮騎馬的作用,到了成都平原,騎馬的優勢就會顯露出來,可是這個優勢是李焉提供,現在就是需要??郡的部族與李焉還有摩梭族的族人更加團結親密無間。
李焉和娜加索提,就像一對革命口子,摩梭族正在不斷追求進步,對於阿朵的變化也是欣喜的,阿朵變得比過去愛說話了,她一掃在巨樹族的黴氣,沒有到威寧邑就已經變得非常活躍,與霍長空見面,暗中聽李焉觀察毛球將軍,對於事情及時判斷,和楊春巴劉大毛之間說話更加慎重,和李焉說話之間更加簡潔明瞭,這是李焉兩口對她的影響,而她自己恰好也有所追求。
摩梭族的族人對於阿朵作為娜加索提的結拜好姐妹,感到放心,路途上大家的提攜互助,體現了非常好的氣氛,在姚興哪裡,大家都表現自如,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