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識別組成部分。階級識別和民族識別的分離,歷來造成革命和建設的片面性。

經濟建設中個體資本在成為各體資本的過程裡,仍然具有這一片面性。在個體不能經營私營經濟的計劃時期,個體受到的人口與武裝的壓力,中國個體因為不堪戰爭帶來的殘酷痛苦與人口多生慣性的壓力,在追求個體資本的時候,體現出來一定的不顧各體的自私性。個體資本只求個體富裕不求個體的平民化精神,與歐洲圈地運動時期的血腥資本積累,有一些相似之處,儘管大體上因為受到共產主義理念的約束,是沒有歐洲列強那樣激烈爭奪過市場的。在中國,用中國的傳統,用中國的話說,這是個體戶時期只負責民族識別而不顧階級識別的體現。只顧民族識別,就是說放棄了家庭個人或者放棄了組織個人的一面而只剩下另一面;不顧階級識別,就是不顧知識分子無論何時應該具有的腦力勞動者的義務而放棄階級識別的原則,其體現為知識分子下海經商的說法。

知識分子下海經商,必然帶來天下一國禁忌的蠢蠢欲動。建國以來第一代第二代共和國人們總是談論著的資產階級蠢蠢欲動,最終朝著無產階級蠢蠢欲動的方向奔去了。知識分子下海經商這個說法,給出了知識分子本身這樣一個無產階級的前提,這本身恰好是中國傳統知識分子士大夫們的歷史模範和歷來作風,知識分子的資本化,對於形成各體資本是有利的,但是知識分子這個界定到下海經商的劃分,給了個體在獲得資本時出現一些盲目的不擇手段的傾向,這就是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知識分子下海經商去了,但是不顧階級識別這個近代歷史過程了,階級識別與階級鬥爭的相伴相成,階級識別有令人擔憂的重新抬頭的可能。

實際上,下海經商的知識分子們雖然獲得一定的各體資本,仍然無法去理清個體資本與各體資本的界限,知識分子特有的對個體到各體的認識,從來就沒有偏離過各體的軌道,是一些無知者自己認為,知識分子個體已經偏離了社會各體,不僅知識分子為各體資本搭成資本識別在努力,相反,他們還在繼續保留作為知識分子的清醒認識。是一些無知者在造謠、蠱惑、惹是生非,挑撥知識份子商業個體與中國各體社會的階級矛盾,其利用的手法,主要就是運用傳統語言的方式,混淆各體與個體之間的差別,利用獨二代一時間不能完成的認識,來誇大各體資本不平等而成為個體資本的自私不服責任,只有獨二代認識到各體資本不平等仍然包含著勞動關係的平等,才會讓造謠、蠱惑、惹是生非而無知的挑撥者無法搭成個人目的。

在勞動的體和倫理的體與各種社會禁忌之間的民間矛盾體現出來的時候,政府和政黨保持了中立的立場,這是可取的。但是地方上並不總是如此,地方上的經濟建設更多帶有個體資本擴張的盲目性,從階級鬥爭民族鬥爭時期到計劃經濟時期的經歷多生,到市場經濟多種經濟資本發展時期的少生,各個地方的組織個人還沒有從轉變中反應過來,當中央採取多生的時候地方上總是少生,當中央採取少生的時候地方上總是多生,個人資本多少,與人口多生少生的關係一樣差異變化著,總是有一箇中央和地方的矛盾存在。相比人口多生少生的嚴重性,資本多少更多帶有和諧意味,但是這個和諧意味並不是完全由中央給出的,和諧是中國所有社會各體集體表達出來的意願,代表國家的中央在不失時機的給出了一個訊號,如果中央給出的所有訊號的作用,都是一樣的,中央不斷給出訊號,但是中央不是一個永遠可以討錢付賬的中央。追求和諧,更多的是依靠平民化傾向來完成,平民化的各體資本,顯然要優越於自由化的個體資本,可以明確地指出,計劃經濟時代的做法,並不是完全可以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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