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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熟悉史實,不過能力有限,我的元心理不是高學歷很自信那,多多擔待了。現在,對兩個所屬標籤帶來的心理作用稍微小了一點,無法徹底排除,為母權錯為女權對。
第一章 傷者穿越 '本章字數:5133 最新更新時間:2011…01…19 18:46:37。0'
在哪裡?身體被無數漆黑的鐵絲,和結實的粗藤纏繞著,又痛,又打不開結。想伸手剝開身上的捆綁,鐵絲刺得滿手鮮血。粗藤,經過無數次浸曬製作,結實無比,這一定是古老的方法,用來長久地束縛一個人的軀幹和靈魂。
軀幹被纏繞,被遺棄在一個荒野隱秘的所在,沒有人知道。無法動彈,等到身體腐爛、長蛆、化灰,只剩下骨架。豺狼野狗虎豹來過,禿鷲鷂子鷹鵰來過,蠍子蜈蚣白蟻蒼蠅來過,撕咬頭腦四肢,啃噬肌肉,舔舐鮮血,吸食骨髓。還不痛死在尖聲喊叫裡,麻木與奇癢,長久的短暫。只有小鳥經過,才肯留下一顆種子,從骨架上長出未知的樹木,一天又一天,長得很大很茂盛,歲月無法計數。
直到樹木不再生長,最頂端的兩枚葉子,在某個夜晚長處一對眼睛,第二天早上,在這荒野隱秘的地方,光是自動尋找來的,黎明看見了遠方的日出。
黃小芸想起阿孃的每一次教育學習苗語,幾乎能夠和所有苗族鄉親交流,聽老苗族講故事、唱山歌、傳授古老的力量。想起阿假(父親),一天天陪著在柔道館裡摔打滾爬,流汗流淚。有時黃小芸怕苦怕累,停下來偷懶,阿假立即冷起臉,用老家話古板地說:“呢棒大,呢棒大”(努力)。
想起高考,黃小芸因為生病沒有直接考上大學,由於苗語侗歌和柔道的特長而進入旅遊學校,度過三年快樂的學習時光。黃小芸在省青年柔道比賽中拿到第二名,在全國大學生運動會,拿到冠軍;曾以侗歌特長參與侗族申遺工作的演出,到過許多地方。
工作後,直接介紹,在祖國美麗的三亞海邊,熱誠地向遊客導遊日光,黃小芸與海島上的黎族和苗族老鄉,搭成另一片歡樂的海洋。
年輕,有幹勁,遇上海南建設國際旅遊島,正是青春奮發的年代。黎山聖母,南海觀世音菩薩,不如個人來得驕傲。既然選擇在三亞工作,一定要為前途打下基礎,黃小芸曾說:“我,十分希望能回到家鄉張家界,參與山區建設”。只是命運的安排,無論在祖國哪裡,只要需要青年去,一定毫不猶豫。即使是穿越歷史,回到無數黑暗的年代,以一個女孩子的身份,經歷野蠻或者洪荒,沒有什麼值得畏懼和退縮。黃小芸能改變歷史,能創造歷史,天下是女孩的,女孩是黃小芸,不叫美女也不叫野獸。
黃小芸有她的親人,有她的老師,還有她的同事朋友,她的內心就像海邊的日光一樣充足,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長久地浸泡和吞噬她,侮辱和撕咬她的鬼魅魍魎,只能接受她的反抗和挑戰。
黃小芸一定會醒來,一定要儘快醒來。她的祖國早已經站起,在光明的晨曦中,只待一聲令下,黃小芸就會將她的對手輕輕地制服,捨身之技,上摔虎豹,下掃豺狼,橫追猿猱,縱打貔貅。
柔。以柔克剛,以靜制動,柔是女孩的思想,劇變是她的手段。
黃小芸,能夠像精靈一樣,伸出樹枝一樣綠色的手臂,掩埋了自己的骨架,掩埋短暫的過去。痛苦是永恆而銘心刻骨的經歷,在她繁榮的生長下,只剩下透明的水珠和無窮的藍色和綠色海洋。水珠是空的,她的生長是永恆的,是博愛和貢獻,是智慧和母性。無論黃小芸在哪裡,她的世界都不是孤單的,沒有人因為她孤單,她也不會因為任何事物孤單。
黃小芸呼喚著:“阿孃阿假,你們在哪裡?”
“啊,不要失去你們”。
兩代人之間的需要,並不決定這個普通女孩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