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藉著阿朵說話喘一口氣,阿朵見他沒有左顧右盼,趙式可能不在他身邊,是不是這裡本來就是禿髮烏孤弟兄幾個暫住的地方,阿朵在道觀外頭偷看到他和趙式進入道觀又離開之後,禿髮烏孤應該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趙式好像也沒有發現,但是不排除趙式是個反跟蹤高手發現自己進入了長松觀,他應該就是來佈置對付自己的。自己要來成都找呂大人送出鳥銃,以趙式知道的情況,他可能猜測得到,只是他也需要時間,他背後又是代表什麼勢力的,如果是呂光,那麼自己這一趟不僅是白來,而且已經非常危險了,禿髮烏孤他們又不是漢人,為什麼幾個少年會暫住在道觀裡,是他們父親禿髮族長的安排,還是呂大人的安排,道觀裡頭還有些什麼事情,這裡最多隻是一處驛站一樣。

對了,就是像驛站,這裡地形不錯,適合成都開發郊外旅遊。阿朵不等禿髮烏孤明白,刀片砍得他十分狼狽,連彎弓都脫手了,既然是他寶貝的弓箭那就拿在手裡,對幾個聞訊衝來的有道士有秦兵打扮的,連同對著禿髮烏孤。扔出去鋼刀,插入一顆松樹上以示警示不要追得太近。自己在已經看好的大岩石周圍一溜,已經甩開對方,沿著幾顆松柏就斜向**剛才上山的小道,從小道上下去,在小道上沒有遮擋的下坡路下,對方在高處看見自己,阿朵飛跑鑽進橘子林中,禿髮弟兄好像朝小路追下來,沿著這一帶的岩石躲閃,阿朵到了彭老漢家裡,還好馬匹還在,說明趙式還沒有那麼大能耐佈置奪走寄放彭老漢家裡的馬匹和鳥銃。自己已經痛的很厲害,彭老漢不在家,老妻仍然臥床,阿朵沒有時間逗留,再掏出身上的五銖錢放一些在他老妻床頭,與她點點頭,她仍然躺在床上,見自己拿上床邊的鳥銃乾糧袋鐵珠子袋子要走,聽她說道:

“後生家,你要走了嗎,不是說借宿一晚?”

阿朵說道:“我在道觀裡給道士和秦兵射傷,他們正在捉拿我,我不能連累你們,等彭大爺回來,你記得告訴他,如果道士沒有遇到他,就說沒有見過我。”

老漢妻子道:“你被他們射傷了,就知道這些道士不是好人。那你受傷了能到哪裡去呢?”

阿朵說道:“找到安全地方,先治傷。”

彭老漢妻子還想挽留,阿朵知道道士和秦兵在禿髮烏孤的帶領下就要到村子裡來了,她只能說道:“我得走了,大娘,秦兵已經快要進村了,我出去騎馬離開,要是遇到彭老漢也會告訴他的,他說過不告訴別人我來借宿。”

自己說完提著鳥銃走到牛棚裡,放好鳥銃,牽馬出來就要上馬走了,彭老漢卻岩石後出來,聽他說道:“後生,道觀裡的人是在追你吧,你背後都被箭頭傷了,怎麼能夠離開呢?”

阿朵道:“我必須離開,否則會連累你。”

彭老漢在阿朵上山到道觀以前,問過阿朵從哪裡經過,阿朵回答說是從犍為郡經過武陽邑來的,彭老漢說的詳細,他姐夫家裡住在武陽邑到龍泉山的官道上,恰好在武陽通往成都府城和龍泉山的分叉路口,那裡阿朵經過時停留過,知道彭老漢說的他姐夫家的舊村子,彭老漢也很緊張,見到阿朵手裡多了一張彎弓,生怕被秦兵發現阿朵在自己這裡,他又有些擔心阿朵,便說道:

“說了讓你別去道觀裡,這不你就被他們給傷,你可以到我姐夫家裡去治傷,他會醫治一些外傷,你願意去的話幫我告訴我姐夫,說我打聽到侄兒的下落了,在??郡。”

阿朵苦笑,要是開始聽到彭老漢這樣說,自己的確會問清楚了再去道觀的,因為她只要聽到??郡有他侄兒,會留在村裡先說清楚自己的來歷,就不會沒有告訴彭老漢自己就是??郡的部族,,現在是下午不是晚上,晚上還可以乘著夜晚躲在村裡拔出箭頭,阿朵與他說不上話了,說道:“彭大爺你最好先躲起來,我走了。”

老漢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