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起來政審的心思,他倒是擔心寇謙之心裡有自己的想法,代替阿朵說出了明日到刺史府去的行動的本質,鑑於呂光可能正在召集手下商議提前離開成都的會議,這是對統治成都所得利益的一次重要佈置,一次再分配的前兆,阿朵參加進來豈不是讓呂光首先第一個拒絕,通常這樣的會議是秘密而不公開的。

明日不是求見而是闖入了!

阿朵不用說左靠都知道,就是要闖入,所以寇謙之明白最好,明日借他做一回俠客,一個少年,又是修煉有為的道士,正好幫助阿朵完成闖入刺史府的任務。左靠不僅說出本質,還為自己不能親自參加而自責,他說出讓寇謙之心情激動的話,左靠居然給阿朵咋煽動寇謙之,明日就是一個仁人志士,為革命而拋頭顱灑熱血,寇謙之連忙說自己哪裡懂得那些道理,只是因為師傅的俗家事物而盡心,他盡的是孝道,不是什麼革命道理。左靠說小寇同志就別謙虛了,你就是一個仁人志士。其實左靠的話音是需要翻譯的,因為他說的話是古代成都人的標準方言,和現代四川人的口音去了天遠地遠,和古代中原話音倒是有幾分相像,阿朵覺得寇謙之並不是因為左靠的煽動而甘心明日跟去的,他的確是一個孝心很重的少年,所以阿朵一見到寇謙之就比較喜歡,喜歡上這個北方來的伢子。

寇謙之說到彭晃張紹都來了,這兩個手下敗將最可能與她發生衝突,尤其是張紹,而襲擊阿朵的禿髮兄弟和呂光圈養的景巖景達則更加危險,尤其是景巖這個阿朵剛在長松觀裡聽到埋伏下來的景達說漏嘴的厲害人物,寇謙之則認識,他就是襲擊自己和師傅的領頭的傢伙,就算不是為了阿朵而去,明日他自己都願意去,給師傅報一成為廢人的陰謀,盡他做徒弟的孝道。

阿朵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原來是今天寇謙之去刺史府,忘記讓寇謙之先找到刺史府中有沒有景達說的龜茲國王爺白震這樣一個人,如果確定他正在刺史府,明日見到呂光也已提出要他出來一起參觀鳥銃發射,呂光要是願意白震出來觀看,那呂光就不會當眾下令對阿朵翻臉,就算彭晃一定要衝突,呂光也會因為他的利益而壓制彭晃,至於張紹,阿朵對他這個第一個見到的北方人也沒有太多好感,就是武人一個,以為自持武力就可以成就一番的傢伙,他心裡的想法很危險,但是比較直接,沒有太多拐彎彎的心思,他倒是威脅不大。

除了武力反面的威脅,還有文言上的,左靠說出諸葛亮江東舌戰群儒的話來,阿朵被左靠唬的一笑,左夫人這時候參與進來說話,她也是刮左靠的鼻子說道:“就你喜歡諸葛亮。”說完還要揪耳朵,阿朵看著這次像是真的,不像白日在關標面前做假戲,阿朵心裡對軍閥不屑,什麼舌戰群儒,就當舌戰群愚一次罷了。只要自己還有運動能力,就有與呂光手下週旋的能力,萬一翻臉起來,寇謙之能夠給阿朵抵擋幾個呂光手下圈養的小毛賊就可以,只要不是讓所有人來攻打她阿朵一個人,說道理論,阿朵就覺得姚賞這個人最危險,他就是一個狐狸,而自己是暫時的病貓,明日貓撲加上他姚賞,就是入口網站貓撲對搜狐了,姚賞不僅像狐狸,裝的像個豬,最危險的就是他和姚興,這一個家族同樣也是軍閥不能低估他們心裡的盤算,他們知道阿朵會來成都,所以他們最危險,特別是姚賞,他可能會表面上給自己和呂光之間當和事佬,可是他要是心裡對阿朵動了詭計,那將是和禿髮烏孤弟兄暗算她一樣,這次暗算本來他姚賞姚興嫌疑本就最大,背後的主謀不一定就是呂光,以後姚賞姚興要是不離開四川,不知道素有文風的裴元略大人能否殺一殺他們的貪婪。

談完了散夥分頭去睡覺,晚上阿朵在今日早起的左靠家的偏房裡,左靠妻子一早來幫助阿朵換藥,傷口好像不流血,冬天也不用擔心發炎症,傷口並沒有癒合,明日要動武這箭傷會崩裂,流血就是小事,要是影響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