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動向,看一看他怎樣離開成都,離開成都以後又會對四川留下什麼樣子的影響,這實際上目前最實際的問題,自從阿朵在江陽郡外對秦國一無所知到現在已經深入地開始瞭解秦國人的一些動態,還不能說就完全瞭解了。淝水之戰雖然已經在拉開序幕,可是阿朵對秦國的瞭解才剛剛開始,阿朵認為左靠做得還遠遠不夠,比起幫助李焉在大西南或者別的地方建立根據地來的實際需要還相差得很遠,知天下就必須知秦晉之事,秦晉的事情都不是那麼好打聽的,左靠可以說是任重道遠,阿朵可以告訴左靠前途是一片光明的,但是每走一步都需要有自己的分析在裡面,左靠至今還沒有從草料市場的動靜裡知道呂光具體離開的時間,而只是知道可能會離開,這樣就不夠支援李焉對周仲孫採取的行動了,呂光離開成都,首先佈置的肯定不是如何對待周仲孫或者李焉,他們佈置的是如何對待整個四川以及晉國,秦國即將對晉朝舉行更大規模的進攻,這一點阿朵已經給了左靠一個很大的打聽的方向,從這個方向就應該能夠給李焉今後的發展提供有利的情報,足以讓李焉隊伍在秦晉大戰的過程中得到發展。

退一步來講,如果李焉隊伍已經動了解散隊伍的心思,那麼如何在秦晉大戰之中得到安頓也必然是一個需要左靠活動的事情,左靠在馬棚中再次聽到阿朵這樣說,左靠仍然是首先說出不願意李焉隊伍解散的想法,沒有自己的槍桿子哪裡來的新政權,即便要解散,也得保持一個小的力量留下,或者乾脆就說解散只是暫時的,必須保留重新恢復成軍的可能,如果解散之後不理想那就得重新開灶拉起旗子來,左靠說出李焉隊伍在威寧邑今後的趨勢,如果打下週仲孫,能不能製造出一種隨後就解散的假象,讓秦晉兩國都矇在鼓裡,這樣的情形最好不過,阿朵回答左靠左靠這是認為李焉隊伍目前的形勢比較嚴峻了,自己當然有必要回去以後告訴李焉,或者儘快安排左靠來到威寧邑和李焉各位頭領一會,順便完成對左靠夫妻的政審的事情,開始對左靠夫妻的審查,等於就是李焉隊伍繼續存在的問題,那還用說,就是要建立一個新政權出來,一個不屬於秦晉之外保持獨立自主的新政權。

隨後阿朵再次重申,對於左靠說的製造假象就是製造一種依附於秦晉的態勢,在秦晉之間活動,那麼就不能讓秦晉之間失去平衡,是否是需要阿朵來運作不讓秦國滅亡呢,阿朵明白無誤地告訴左靠,如果一旦秦晉開戰,秦國必敗,秦國也會分裂成幾個更小的軍閥政權,阿朵知道的歷史知識告訴左靠,左靠深為重視,他不重視不行啊,誰叫他希望李焉隊伍繼續存在下去呢,他能夠成行到威寧邑來以後,李焉隊伍對他的審查也就是給左靠的一個回答,回答左靠自己希望李焉隊伍存在的願望是否堅決,只有堅定不移的信念才會有一次審查發生,這對李焉隊伍中的每個人甚至連已經涉入李焉隊伍的阿朵都是一樣的。

左靠需要在安排自己到威寧邑來報道和在秦國晉朝之間製造平衡的問題上做出妥善的安排,不能因為自己要去李焉隊伍中報道就耽誤了給秦晉製造平衡的大作用,目前這個作用由左靠和阿朵一邊商量來一邊承擔,阿朵說製造假象依附於秦國,這樣的事情她回去以後首先會提出來,李焉和她一道去巨樹族的時候阿朵已經對李焉說過秦國必敗,那麼李焉現在應該也對這個問題思考得差不多了,包括娜加索提也得要有所思考,還有自己在雷山部族的爹孃,和勾波鳩王她的老苗王,同樣也要參與思考。時間不等人啊,秦國一旦開戰,到時候他們沒有動作,就只能眼看著苻堅滅亡和秦國分裂,而晉朝同樣也會在隨後二十年不出的時間中滅亡。

還用說嗎,秦晉滅亡而李焉隊伍存在,這樣的結果意味著什麼左靠不會不明白,所以才有製造假象一說。

左靠說今天你和寇謙之到刺史府中去,我得要在家等著,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