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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為罪惡心裡,因為他(她)的躲避懲罰,必然是不為人知的活著,他(她)老死以後無人所知,知道了也不會認為他(她)有值得懷念和學習的善意精神。我對於醫藥的認識還相當無知,對於周仲孫回憶的自己的經歷,非常關注,我很想透過他的回憶清楚地看到當年他如何欺騙一個善良的部族的。
他欺騙的那個部族也許是雷山部族吧,或者仡曲部族,或者鳩王部族,或者納蘇族,或者班家部族,等等,他可以欺騙一個部族,就可能想盡辦法欺騙無數的部族。部族裡面有能夠懷疑這位朝廷大人的,會懷疑他是不是想要得到哪些草藥,如果那個部族是懂得那種草藥的,就會明白那種草藥的價值。那種草藥,讓我想到草根,草根不就是草藥,大部分中藥幹才,都是草根,山裡面各種草的根部,百草都是藥,百木都是材,大自然本來就是物盡其用。說到乾草藥,我就想起許多草藥裡面,切片出來露出的紋理,各種乾草藥切片樣子不同,我想到其中白色的切片乾草藥來,哪些切片讓我想到純潔。我不是醫生,也不是採藥人和種藥人。山地人是採藥人和種藥人,他們才懂得分別許多草根的用途,我這一雙眨巴眼睛,沒有學問看到辨認的知識,沒有看到對應的文字,也沒有看到對應的那種藥材。
周仲孫回憶欺騙一個部族得要藥材,我當然有心裡波動,我覺得應該阻止他欺騙那個部族,可是周仲孫是已經欺騙了部族的,只有讓那個部族來審問周仲孫,讓周仲孫把那種草藥的用途和價值交待出來。山地人會分辨那種草藥的耆老,我也在想透過附體的方式,讓耆老一起來與被欺騙的部族面對周仲孫,作為證人和證據,他無法抵賴,至少他說出來的草藥名稱,可以讓那懂得一些草藥用途的耆老或者族長們知道,比較周仲孫的交待來辨認他交待的知識,有沒有可以受到啟發的,用來指導對這種草藥加以研究與保護。我也在其中出力,我想用自己在現代生活有幸見過的草藥來辨認這種草本植物,我透過附體來傳播自己的意念,如果是我知道一些的,就順便幫助部族的耆老和族長對這種植物加以重視。周仲孫的交待面臨著三種甄選,耆老的,看守的以及我這個陰魂的。
白色的藥根,白色的草根。我有一種錯覺,以為草根應該都是白色的,但願我是錯覺而不是誤解。草根樹根裡面很多都有白色的根漿,我曾經看到過白色的根醬流出來,草根的藥性隨著白色的液體流出來,白色覆蓋了我的夢境,不知道別人夢見草根的時候心裡想著什麼,或許他(她)會認為草根是藍色或者是綠色的,我不反對草根帶有任何顏色,既然天空是藍色為主而植物的枝葉都是綠色為主,我當然不會反對草根帶有藍色和綠色,相反我還希望草根能夠是藍色和綠色的。我的陰魂就是來尋找藍色和綠色的草根的,但願我尋找的是善意的啟用理由,藍色和綠色的草根會啟用我白色的草根夢境,這樣我的陰魂就會消散,我也就回到了現代生活裡。或許,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生活,我就是在生活做了一個夢而已,這個夢做的時間太長,讓我無法分辨生活還是夢境。因為我產生了白色草根的錯覺,我就以為周仲孫描繪出來的草根藥物應該是白色的根醬,我無法證實,而周仲孫已經說出了這白色草根的名稱。它的名稱就是叫做白根,白根就像山藥一樣,山藥就是那種菜場裡隨處可見的藥薯,皮毛是土黃帶褐色的,裡面的根肉就像潔白的薺肉一樣,可是薺並不是藥根。薺是水果,在我生活的湖南省常德市武陵區這裡,叫做薺米,意思是不僅是水果,還可以當作米飯來吃,所以山藥也是和薺米一樣,與潔白的米飯一樣,同樣潔白同樣可以吃。薺米的味道是淡淡的甜沒有蘋果梨子那樣有令人牙痛的甜味,我幾乎都認為薺米也是草根,實際上也是,它和山藥一樣,雖然我沒有吃過山藥的味道,可能會帶有一股淡淡的苦澀的藥味吧,淡淡的藥味與薺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