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消除階級和階級之間所有的禁忌。

革命群眾因為武裝鬥爭的殘酷性一方面受到傷害,另一方面,又透過武裝鬥爭,產生了革命組織與革命群眾之間新生關係。組織與個人這樣的新生關係,當然會帶來人口的多生現象。人口增多,經濟建設的需要相應增多,而革命組織的武裝作用依然保持著武裝鬥爭的倫理慣性,革命鬥爭時期留下的人口與武裝矛盾,派生了計劃經濟與市場經濟這樣一對雙生兒,現代中國社會體與禁忌之間的矛盾關係,同樣也是人口與武裝矛盾派生出來的。

革命鬥爭時期強調組織與個人的關係,對於各家各人的傳統倫理破壞很大,組織總是因為革命武裝鬥爭的需要,要求個人放棄家庭個人,而成為組織個人的角色。建國初期制定憲法,確認憲法基本精神,其基本精神裡各人與個人的關係、各體對個體的約束,不可避免帶有組織個人的特點,這一特點在今天仍然有體現的必要,市場經濟走向人口少生的計劃生育道路,與建國前人口多生的武裝建立政權的道路背道而馳,這是一個歷史性的背道而馳,雖然同樣是奔跑,相對於漫長的歷史,總是又顯得那麼遲緩。

建國初期圍繞憲法展開的思想辯論,其過程也是同樣痛苦的,作為平民化時代的鋪墊,實際上就是代表了建國以來的第一代和第二代新中國人民的經歷。現代中國的個體,顯然要遵循來自於歷史與傳統的倫理辯證,這一辯證主要應透過教育工作來完成,教育工作對各個不同時期的思想變化,應該以平民化的精神體現出來,以促進小康和諧的可持續發展。

富二代稱謂變相代表的獨二代稱謂下,應該是代表新中國第三代各人與個人的含義,只能對計劃生育控制人口增長略有了解的獨二代,需要在教育下掌握從戰爭刺激人口增長到經濟建設控制人口增長的時代背景。各人資本鞏固社會穩定、制約社會矛盾爆發的重大意義,要讓獨二代們廣泛而普遍瞭解,以促進獨二代形成具有繼承傳統作風的中國各體精神。獨二代面對的中國各體精神,是一個朝氣蓬勃而可以聯絡世界的各體精神,個人融入社會,除了包括融入組織之外,還需要融入市場、資本契約、家庭與傳統家庭倫理之中。理解中國道路上的體與禁忌之間的歷史淵源、理解計劃經濟與市場經濟時期的不同矛盾、理解人口與武裝以及英雄化與平民化之間的矛盾。

體育精神的時代,同時還是一個遊戲精神的時代。遊戲的體因為其大眾化總是低俗而妖媚的,平民化時代不僅有遊戲的體的侵蝕,同時還有體育的體的照顧。人口與武裝的關係已經隸屬於體與禁忌的矛盾中,控制人口增長的年代,遊戲的體仍然不是人口控制的結果,遊戲的體同樣來自於傳統,傳統除了記載其勞動的體和倫理的體,同樣也記錄了遊戲的體。任何一個墮落的傳統,都是透過禁忌的方式表達出來的,遊戲的體作為禁忌,當然不是一個體育的體,作為禁忌,它不能代表任何勞動與倫理。

墮落的遊戲的體,是階級鬥爭和階級識別時期共同的對立面,作為反面和陰影部分,它與仇富仇資心理一樣,也是萬惡淫為首到萬惡殺為首的罪惡感表現。無論在人口的多生階段還是少生階段,遊戲的體都是需要批判的,而墮落的體,不僅是透過家庭個人表現出來,同樣也透過家庭表現。從個人墮落批判到家庭墮落批判,再從家庭墮落批判走向促進個人避免墮落的方向上來,只有這樣,才能在資本市場裡找到平等的感覺。

仇富心理因為覺得資本不平等等於是憲法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