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泰道長被介紹人張玄給害了,這是阿朵的認識,她告訴父親阿假,有機會要直接提醒孫泰這個長者,因為他給山地人治病行醫還有發展生產是不可否認的大貢獻,但是他對於晉朝有些愚忠,也許就是受到孫泰道長屢次提到的張玄來產生判斷的,桓家沒有開創性,卻在封閉自我犧牲人權上下足了功夫,他們提倡的東西還不能實行,要實行也得在百姓們有所積蓄的時候,可是歷經西晉八王之亂的北方以及歷經北方漢人大舉南遷長江流域的漢人,以底層的工商來說,簡直就是人間悲慘,農人雖然政治地位還不差,但是比較工商販子的過於神經質的工作態度來說,和現代服務行業的旅遊業簡直就是兩樣,東方人沒有找到的發展機遇,就這樣送給了西方人。

張玄何許人物,利用郭璞遺書做文章,拿封建細想思想來毒害愚弄世人的一個桓家參謀,桓家手裡的幕僚,王羲之謝安這些曾經不得意的後來轉入朝廷中才得到發展機會的知識分子,只要離開桓家的擺佈,就會傳立一個天地出來,弄桑卡巴藉著勾波鳩王的意思,開始議論目前桓家的幕僚,一個個數落,惟有少數的沒有值得數落的,一個苦讀書的車胤,他侄兒車其粟是個地位很低的商人,車胤也是孫泰道長一樣,被愚忠思想禁錮的長者,倒是目前桓家都督府裡值得交往的一個,張雄這次去找的桓家參謀幕僚中,就選定了車胤來作為有利的爭取物件,希望他能夠像王家謝家那樣對桓家的作為有清楚的認識,張玄與廣西寧浦郡的銅礦老闆羅蚊的父親做的事情,正是桓家荒唐的思維裡的產物,也是東晉時期的文化產物,什麼狗屁遺書,阿朵聽得煩躁,都是一些害人的垃圾,秦始皇焚書坑儒,倒是徹底改造了中國知識分子作為走狗奴才了,車胤是最能夠爭取的,車胤第二,鄧桀第一,聽說有些痴呆的畫家顧愷之第三,還有一個來自河南的隱士劉鄰之排第四,而張玄最多排到第五,王家謝家基本上與桓家沒有立場了,不能說他們不能爭取,但是??郡一個小小的部族,沒有能力與長江下游的地方聯絡,去一趟容易回來很難,雖然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可是事實上山地人只能聽從漢人的,長江上游只能報告,不能作為主人,民族平等沒有建立在好的政治模式上,郗超還有習鑿齒都是桓家的死黨,作為桓家的死黨的還有許多人,有的已經去世,有的已經年老不再做事,要得到他們的支援而不如撞牆了,目前桓家的幕僚裡,主要有習鑿齒伏滔,習鑿齒實際上是與秦國勾結去了,說是英勇被俘,都督府正在製造他在長安威武不屈英勇就義的假訊息,假訊息太多就跟真的來的,假訊息就像狼來了一樣,可以爭取的幕僚車胤那還用說,因為車胤是武陵郡人士,他侄兒車其粟又是雷山耆老弄蚺伯的女婿,結成政治聯盟是可行的,但是鳩王寨過去的努力一直被壓抑著,簡直就是說找車胤此路不通,此次不同,鳥銃是個意外的武器,來自與未來的技術,桓家重視不重視,就是對於他們家族的一個評價,可以找車胤,要爭取一個最好的結果。

那個顧愷之也真是,畫畫可以,但是處理都督府的事物上來,老是被桓家兜著轉,幾乎就是桓家的一個門面招牌,是接續王家謝家之後的一個桓家愛惜人才的代表,桓家太沒有把山地人當回事情,比起過去西晉的荊州刺史大人雖然好些,可是桓家權力過大,這時候難免有尾大不掉的嫌疑,桓家明地裡的公開言論,才是唯一可以作為爭取最好結果的說詞,張雄和三個手下接受了為期幾天的政治工作教育,張雄等於從戰場暫時脫離,轉而開始從事與成都左靠一樣的工商戰線的工作來,這需要人的自我擔待的素質,張雄比其他幾位合適,其他頭領目前都軍務纏身不能輕易離開,也不能隨便暴露給桓家知道李焉隊伍裡的心事。前往都督府又不是上級的命令,目前這支處於無政府狀態的隊伍,這是需要掛靠上級,上級不能掛靠那就只好自己做上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