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書籍出來。《三國志》是歷史而後來的《三國演義。》是小說,這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不都是男人為尊的思想產物罷了,阿朵是想讀書,而且希望部族裡越來越多的孩子都讀上書,所以她支援父親興建祠堂,自己到時候也能讀到一些書籍,可是現在不行,現在她的任務是讓更多的部族裡的孩子都能夠讀書上學,而不是隻能長大成為獵人,獵人又不是運動員,沒有比賽作為經濟後盾,打獵只能靠天吃飯,遇上獵物就是春天,遇上猛獸就是炎熱的夏季遇上空寂什麼都沒有就是蕭索的冬季。

霍長空儘管傳承父業,對山地人非常關懷,可是他也缺少身份來歷,對於東晉朝廷的內幕也並不知道太多,至少機密的東西就被門閥排除拒絕在門外。他知道的東西有怎樣,匆忙遇見李焉和阿朵,來不及告訴遇上的人,他能夠說出對都督府桓家的不滿,但是對東晉朝廷的不滿他說不出來,說出來就是欺君之罪,他已有的身份決定他來不及說,只是霍長空覺得初步對李焉阿朵產生好感,認為將來李焉阿朵這一夥人可能有所發展,時間畢竟很長,而他真的需要處理好父親的喪事,首先是安頓好父親的遺骸下葬了,在安頓好自己族人將來的命運。

阿朵剛見到霍長空就動身到成都來了,因此李焉知道更多而阿朵知道得少,李焉知道也沒有用,他得要立即處理周仲孫這邊的事情帶兵到建寧郡來,讀書的事情是乎距離阿朵還是李焉都十分遙遠,正應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而不是讀書這句話。

讀書貫穿在生活中,與經濟生活息息相關,但是與革命就聯絡少了,所以經常也有讀書人知識分子和革命者之間的交錯,有時候竟然還是誤會與鬥爭,阿朵越來越走上革命者的道路而不是知識分子的道路,不希望阿朵成為知識分子的人很多,東晉就是這樣一個時代,一個女人不能一邊生活一邊讀書,反而要像男人一樣搞革命打打殺殺,誰叫她是運動員來著,別人還將她當作獵人呢,革命就是殺人也不對,革命是一種政治運動,也是屬於運動,這種運動又和每一個成員的知識有關係,她的知識的多少決定她的行動,決定她有什麼樣子的行動,就這樣一本唯一可以瞭解蜀地情況的書籍和書籍的作者就這樣沒有進入阿朵的視線,這本書可能在東晉朝廷的王家和謝家這些風流人物士人家族裡或許知道,可是阿朵的資訊來源裡目前還沒有形成他們互相進行傳遞的渠道,阿朵不認識王家和謝家的人,勾波鳩王說的要阿朵到荊州去活動,是否有這個意識,勾波鳩王自己都不知道很多關於朝廷機密的內幕,所以沒有走到這個方向上來,阿朵到成都而不是到達荊州。

左靠今天到明月臺去打聽到很及時的情報給阿朵,東晉的時代還沒有樓這個名字,那是東晉以後才有的,雖然名字不叫樓而是叫臺子,實際上樣子是一樣的,都是古代木結構建築,這個臺子正是東漢時期建造的,沒有毀滅於魏晉時期的戰火因為魏晉時期的生產力水平很低下,沒有能力建造與輝煌的漢代一樣的建築物出來,蜀漢沒有建造過西晉沒有建造過同樣東晉也沒有建造過,古建築越來越少新建築卻沒有增加,秦國人自己不建造但是卻非常需要這樣的場合,穩定的局面,社交和繁榮的出現並非不是秦國的目的,只是在組織生產的時候秦國人非常缺少經驗,經驗的缺少導致秦國人不得人心,沒有近代革命史上那樣讓人劃清界限的說話,這個時代唯一的口號就是稱王稱帝,小的稱王大的稱帝。

左靠打聽來的訊息,是成都來了一個秦國的大人和成都即將來到另一個大人。先說來的,名字叫裴元略,他是地道的大人,屬於文官,是王猛型別的,不能叫做王猛集團,他們沒有結社,是分散的陣線者,喜歡讀書結交知識分子,喜歡輔佐一個英明的君王,阿朵聽得出來,左靠比較支援這個剛到成都的裴元略大人,他在秦國的名氣也很大,屬於王猛路線王猛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