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抱著他的扎納扎特爾也十分寵溺的颳了下她的秀挺鼻子。

又是一陣失神,我是自我虐待,才會來了此地,遂黯然的把零嘴放下,便輕輕退出屋去。

未走幾步,扎納扎特爾便追了出來:“心兒!”他已許久未有這般叫我,我腳下一滯,回頭望他,卻見他手抱小爐,趕到跟前:“這個帶著,天寒地凍,保重身體!”

我點頭謝過他,方悠悠開口:“王爺,有時候寵愛是把利刃,你若真的愛她,便好好的保護她!”

話已點到,餘下皆看天命。

走過賀蘭珠的蘭竹屋時,聽見屋內悠揚絃樂之聲,便忍不住入屋小坐,幾番品茗之後,卻是久久無話,這個細緻美貌的女子,最終還是沒有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