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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雙手分別搭上侯宇初的腕脈,使出太極纏絲勁,以柔克剛,撥轉侯宇初的重心,侯宇初一怒出手,二怒加力,重心已經放在了前腿,雙掌使出了全身十成十的勁道,收不了勢頭,被林冬畫地為牢的太極搭橋黏住雙手,被扯著如陀螺轉圈,越轉越快,在林冬身周雪地上留下一圈已經變作線型的腳印。
林冬不去看,不去聽,憑著無數次練習搭橋的感覺,找到那一絲靈感,在旋轉速度最快的時候放手,侯宇初如同被甩出的流星錘跌飛出去七八米,摔在雪地上濺起一蓬雪花,淋得滿頭滿臉。
老管家搖頭,在侯宇初被林冬亂了心境的那時候,他就已經輸了,高手過招,心境是個很玄妙的東西,不可道也。
侯宇初難以置信地瞪著林冬,驚怒交加,惱怒難當,林冬厚顏無恥道:“真是太年輕,我又沒說用八極,你咋這麼天真呢。”
侯宇初乾脆兩眼一翻,氣暈了過去。
你要問林冬的節操在哪裡,林冬振振有詞:“這又不是比賽,勝者還要假惺惺地去安慰敗者。”
林冬對待敵人的政策繼承自老毛的“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對待敵人還講什麼節操嘛,林冬表示大家不要因為偏見而毀壞了他一如既往的好名聲……侯宇初表示他也是嗶了狗了。
老管家無語地帶著林冬繼續往前,上了一座小湖上的小船,船上等著的竟然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長得還不錯,保養得也很好,身材玲瓏剔透的,自稱是六扇門裡的柔門,練的是軟功。
至於這場戰鬥的過程,老管家已經不忍去看,他算是看明白林冬這犢子的性格了,整個一無賴,一場嚴肅的比武給弄得香豔無比,揩了滿手的油不說,嘴上一直“大妹子”的叫個不停,上下其手吃人豆腐,把女高手羞臊得不行,打都沒打完就被直接氣走了,那禽獸還一臉意猶未盡地聞了聞滿手的餘香。
這不應該是很嚴肅地來闖六扇門嗎,當年太史青墨在這女高手的手下被纏了一炷香,林冬倒好,幾乎等於不戰而屈人之兵,這算什麼?老管家只覺得把自己見過的最無賴的牲口頭銜歸到林冬頭上一點也不違和。
不情不願地領著林冬來到一個棧橋上,橋下是靜謐的小湖,棧橋上等著一位高大肥壯的男人,是六扇門中的巨門,規定比拼氣力,誰先落水算輸,正當老管家鬆一口氣認為兩人終於可以正常比試時,林冬這犢子嚐到了前兩次的甜頭,主動和氣地去和那肥壯男子握手。
那男人知道聖徒要對付眼前這笑得熱情的傢伙,礙於禮數,還是不情不願和林冬握了一下手,誰知道異變陡生,林冬這犢子突然發難,直接太極搭橋,再加上羅漢金剛磐爆發的力量,把錯愕的巨門摔進了湖中。
老管家眼角抽搐,說好的武德呢?!說好的人品呢?!
林冬一直認為自己很有人品……對敵人除外,敵人嘛,還不許我陰你一下?
老管家無奈了,喃喃道:“這犢子,就算你把六扇門全過了,意義又在哪裡。”
堂堂的闖六扇門,被林冬硬生生搞成了一個鬧劇,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個本事。
第五扇門窄門,是個男侏儒,林冬以不和未成年人動手為由扭頭就走,把侏儒氣得恨不得咬死林冬,老管家已經心灰意冷,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把林冬帶走了,過不過六扇門對這犢子來說重要嗎?
跟著老管家來到一棟別墅門口,老管家站定不繼續走了,林冬左顧右盼也沒看到人,問道:“不是還有第六關嗎,在哪裡,早打完早收工。”
老管家轉身,緩緩道:“六扇門皇門,葉赫那拉·爾東興,正黃旗後代,四象北玄武虛字門前任門主,擅長太虛刀。”
林冬收斂了笑容,臉上第一次流露出進入雪城山莊以來的凝重。
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