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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越酒吧,門口已經貼上了封條,營業執照已經被強行沒收。

然而現在,封條已經被取下,鄧疤臉被抓,他的場子在孫檀宮的運作下,被林冬拿走。

鄧疤臉名下六個場子,有一個涉黑嚴重,孫檀宮已經把其取締掉了,林冬到手的是五個場子,其中一間酒吧,一間洗浴會所,兩間餐館,還有一個射擊俱樂部。

柏越酒吧是其中一間很賺錢的場子,是個銷金窟,一天下來生意好能賺個三四萬,生意不好也不會少於一萬,算上去一個月就有幾十萬進賬,不過經過了被封后,人氣會有不少的流失,怎樣讓柏越酒吧恢復人氣,這是甄金白需要考慮的問題。

林冬不善於經營,當然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士,甄金白和雷梵昌兩人,帶著幾名公司文員,前來接手柏越酒吧,從孫檀宮的人手上拿走營業執照,卻遇到了一些阻礙。

幾名身穿西裝的傢伙早一步來到了柏越酒吧,其中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眼睛很小,看上去很賊,但是此時這個人趾高氣昂地站在甄金白麵前,一臉高人一等的自負,道:“我是顏興昌,是孫老派來幫助你們管理場子的專業人士,當然,我們不是白乾的,我們要這個場子百分之二十的分成,這是孫老的意思。”

甄金白一皺眉,林冬可沒說過這件事,他打量了一下這個顏興昌,突地一笑,禮節性伸出手,“我是甄金白,現在這個場子已經歸我們老闆了,應該是不用分成的吧?”

顏興昌無視了甄金白伸出來想要握手的手,雙手插在口袋,蔑笑道:“這家場子是我們孫老拿下來的,當然需要一定的分成,別以為你們家那個老闆拿了場子,場子就真的歸他,我們孫老不過是懶得管這種蠅頭小利,讓你們老闆代為管理場子而已,別真的以為自己是主人,我們除了幫助你們這些外行管理酒吧以外,順便監督你們老闆。”

甄金白收回手,一點也不尷尬,搖頭道:“我們老闆沒說這件事。”

顏興昌哼了一聲,不滿道:“你們老闆說不說,關我什麼事,反正你們的分成是一定要交的,否則我向孫老報告一聲,你們拿不到這個場子。”

甄金白目光一閃,“我想先拿到營業執照再說。”

顏興昌拿出一張紙,遞給甄金白,“這是分成的合約,每月的收益我們拿走兩成,你簽了字,我們就把營業執照給你。”

甄金白揚了揚合同,“要是我不籤呢?”

“那你就是得罪了孫檀宮!後果你承受不起!”

顏興昌暗道這些傢伙不識趣,孫檀宮經常會把一下場子過繼到一些朋友的名下,他的主子就看上了這些“商機”,用孫檀宮的名頭壓一壓,對方一般都會識趣地讓出一部分利潤給他的主子,沒人會為了一點利潤而冒得罪孫檀宮的風險。在他看來林冬獲得的五個場子也是這樣的,所以今天接到了主子的訊息,巴巴地就趕來了。

他的主子可是孫檀宮的左膀右臂之一。

所以他們向來不會失手,而那些被宰了一筆的人都會忍氣吞聲,就算真有人不識趣,顏興昌也不怕,他的主子可是孫檀宮的心腹,只要把他的主子請過來,對方就屁話都不敢說了。

甄金白無奈地一攤手,“看來我要給老闆打一個電話了。”

顏興昌冷笑,“誰來了都一樣。”

甄金白給林冬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掛了電話,道:“幾位先等一等,老闆正在過來。”

顏興昌冷眼旁觀,不滿道:“不過是一個小老闆而已,架子還真大。”

過了一會,林冬帶著三名保鏢趕到了柏越酒吧,四周看了看,點點頭:“看來和我上次來沒有什麼變化。”

“你就是老闆吧,”顏興昌不耐煩了,把合約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