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而獲?”

伯景鬱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算。

因為這也是沒有付出成本的。

現在看來,榮欣月的做法是很有必要的。

伯景鬱問庭淵,“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思維?”

庭淵也是出身富戶,家裡有的是錢,雖然在富商堆裡排不上號,可也能算得上富甲一方。

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思想觀念,與自己截然不同。

庭淵:“或許是我沒有像你這麼有錢吧。”

他沒有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是因為從小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透過不斷付出努力獲得回報,想要什麼東西得透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取,而非不勞而獲。

伯景鬱從小接受教育就是別人都是來為他付出的,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理念,自然他們兩個的思維方式和理念是不相同的。

用過早飯,兩人前往縣衙。

伯景鬱上前與守衛溝通。

守衛攔住他問,“做什麼的?”

伯景鬱道:“我是來找賀蘭通判的,他在衙門嗎?”

守衛問:“你找通判大人什麼事?”

伯景鬱:“我與他的兒子賀蘭筠是好友,過來看望通判和夫人的。”

這霖開城內沒有幾人不知道賀蘭通判的兒子在不久之前被人殺害,守衛有點懷疑,問:“你如何能夠證明自己與賀蘭大人的兒子相識?”

總不能是個人來找賀蘭通判,賀蘭通判都得見。

伯景鬱道:“你就與他說我姓哥舒,從京城來的。”

“那你等著,我去給你通報一聲。”

他與庭淵在外等著,不多時,守衛出來與他們說,“通判大人讓我帶你們進去。”

他們跟著守衛去了賀蘭闕的住所,而非辦公的地方。

兩人站在門外等候,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遠遠地,對方就抬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等到走近看清,這賀蘭通判的頭髮白了一大半。

今年剛過五十,看著卻像是六十多。

賀蘭闕將兩人打量了一番,“二位公子與我兒相識?”

從他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並不信。

伯景鬱道:“實不相瞞,我們確實不認識賀蘭筠,此次來見你確實是另有事情。”

賀蘭闕倒也沒生氣,邀請他們進屋。

屋裡除了建立縣衙時原本就有的東西外,幾乎沒有別的東西,院子裡倒是種了一棵果樹。

清貧得超乎了庭淵和伯景鬱的想象。

賀蘭闕道:“我這院子裡也沒旁人,二位可要喝茶,我去為二位燒一壺開水沖茶。”

伯景鬱忙道:“不必了。”

一個縣通判,衙門給的這房子倒也不小,一個僕人都沒有,倒也與林玉郎所說的對得上。

清貧二字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賀蘭闕聽他說不用,便沒有去燒水,問道:“不知二位是為了什麼事情來找我?”

庭淵和伯景鬱對視一眼。

“為了聞人政的事情。”

賀蘭闕立刻警惕起來。

“賀蘭通判,你不必緊張,我們此行前來並無惡意。”

賀蘭闕怎麼可能不緊張,問:“你們是什麼人?”

伯景鬱道:“我們是齊天王的手下,如今正在調查聞人政的案子。”

“你們要如何證明自己是齊天王的手下?”

伯景鬱取出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寫著欽差二字,“令牌總歸是做不了假的。”

賀蘭闕接過令牌前後翻看得出結論,這塊牌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