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車,那車比我出名多了,全北城就一輛。”白路想的很明白,在車迷眼裡,曾贏了幾大賽車手的喜羊羊很是酷帥,興許有人想要這車,所以,他並不在意小偷會如何。

“你去死吧。”何山青掛上電話。

白路笑了下,給沙沙打回電話:“我現在去接你,一會兒下樓,想去哪玩?”

“不找廠房了?”沙沙問。

“不找,你想去哪玩?”

“我想回家看看。”

“那就回家。”白路開車回返,先回龍府接人,再開去沙沙的老家。

這一下午倆人都呆在沙沙的老家,買些東西去看望豹子媽媽。

豹子媽腿傷剛剛痊癒,卻是忙前忙後端茶倒水,照例是感謝白路,又說會還錢什麼什麼的。白路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衝沙沙使個眼神,讓她去說,自己找藉口去院子裡看大鵝。

還別說,這大冬天的,大鵝還真抗凍,硬是精神抖擻來回溜達,好象巡邏兵一樣。

年前宰了一批家畜,院子裡稍微有些空,一目可盡。白路站在臺階往下看,怎麼看怎麼顯得冷清。

豹子推門出來:“哥,跟你商議件事。”

白路嚇一跳,這傢伙叫自己哥?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轉身說話:“別這麼嚴肅,怪嚇人的,想說什麼說。”

“那個,我想辭職。”豹子有點不好意思。

“你想幹什麼?”白路發覺自己越來越不明白現在人都在想什麼。

“我想辭職。”豹子重複一遍。

“跟你媽說了?”白路直指問題中心。

“沒有。”豹子說:“現在,我媽腿好了,我想等四月份,要不就五一前後去南方。”

“你還想幹什麼?”白路問:“想不想出國?”

“不想出國,就想去南方呆幾年。”

白路退後兩步,仔細打量他一遍,笑了下再問一遍:“你還想幹什麼?”一樣的話,語氣卻是不同,表達的意思自然不同。

“我不想幹什麼。”豹子小聲回道。

“那就老實待著,去什麼南方?覺得悶了,去我飯店學廚,要不就上學,這裡的地可以僱人來種。”

“不是,你不知道……”

“沒什麼知道不知道的,就這樣了。”

豹子想了想,猶豫片刻,低聲說:“謝謝你,老闆。”轉身回屋。

鬱悶個天的,又變回老闆了?白路無奈吧唧下嘴巴,叫住他:“那什麼,春天了,地也養的差不多了,過幾天買些種子,該種什麼種多少,告訴我一聲就成。”

“好的。”豹子進屋,不一會兒拿出個小本:“老闆,你看看。”

接過小本,白路很欣慰:“越來越像樣了,這個月加工資,加多少你自己看著辦,不許不加。”

這工資加的一點兒都不誠心,哪有這樣的老闆?不過麼。有這樣的老闆就有這樣的員工,豹子一點不客氣:“加五百吧。”

白路呵呵一笑:“就這麼定了。”翻開小本看了看,還給豹子:“你看著種,錢不夠跟文青說,菜成熟了也跟她說,就一點,別亂加化肥。”

豹子說好,轉身回屋。

白路一個人在外面又站了會兒,沙沙出來,回去自己家。

現在的沙沙家是豹子在住。不過他住另一個屋。沙沙的房間保持原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破落,大多東西塞進櫃裡,顯得有些空。

沙沙坐在炕沿歪頭看白路。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不過到底沒說。又坐了會兒。跳下地說:“走吧。”

他倆出來,豹子站在門外。沙沙說:“豹子哥,我們回去了。有空去找我玩。”

豹子點點頭,突然說道:“你變白了,也長高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