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啊,好心有什麼用。”

想起昨天晚上那傢伙的奸商模樣,不想還是個好心人,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小市民形象。

白路問:“拆了以後怎麼辦?”

“說是不叫拆,叫轉移,好象要開個什麼大型會議,很重要,區裡面下令,馬路上的報刊亭一律要整治……要辣子不?”煎餅攤阿姨問道。

“兩份都要。”白路看向那塊空出來的潔白地方,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猜測著如果自己留下會怎樣?

煎餅攤阿姨又問:“蔥花香菜呢?”說話時候多看白路一眼:“你很像那個明星的。”

白路恩了一聲說都要,又說:“我比那個明星帥。”

煎餅攤阿姨很會說話:“那是肯定的。明星都要化妝,卸了妝根本不能看。”

不一會兒攤好煎餅,白路一手拿一個往小王村路走。路過曾經的報刊亭那個地方,多看上兩眼才走。

走進小王村路,道兩邊都是汽車,偶爾有個上班族駕車離開。很快走到二叔家樓下,剛想往裡拐,就看見王某墩披件大衣陰冷著臉擋在面前。

“你幹嘛?”白路問道。

王某墩劈手奪過個煎餅:“你那破電話是怎麼回事?老子打了一晚上。”

白路說:“有個變態打電話騷擾我。”

“你是豬麼?會不會報警?”

“哎呀我去,給忘了。”白路覺得昨天晚上的自己真傻。

王某墩嘆氣道:“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咬一口煎餅嚼上會兒又說:“怎麼還沒打錢?”

“你哥都快把我打死了。哪有心情打錢?”白路說道。

“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尊老?你就是馬上死了。也得先給我打錢。”

“好吧,我記下了。”遇到這樣的老哥倆,白路甚是無奈。

王某墩說:“不虧你,你給我打三十萬。我把埋金子的地方告訴你。你自己去取回來。”

“埋金子?”想起何山青說可能有尊金佛。白路問道:“那個死胖子挺有錢?”

“什麼是挺有錢?那傢伙光汽車就有十八輛,房子是四層樓,有五個保險櫃。其中有倆砌在牆裡,一個埋在地下。”王某墩說道。

白路問:“你把五個保險櫃都藏起來了?”

“當我是金剛葫蘆娃?”王某墩不滿地看他一眼,接著說話:“幸虧老子練過,開啟一看,還真豐富,你能想到的東西都有,什麼房產證啊公司帳目啥的拿著沒用,就丟回去,我把錢和珠寶啥的裝進大包抗出去,剩下一堆東西全塞進地下那個保險櫃裡。”

白路問:“你把東西放回保險櫃?”

“地下面那個保險櫃挺安全,巨大一個,藏在廚房的櫃子下面,估計沒人知道,不跟你吹,換了你還真不一定能找到。”王某墩說:“我覺得吧,做事要趁早,你趕緊過去把保險櫃的東西取出來,不能浪費不是?”

白路無奈了,你鬧個天翻地覆,讓我去自投羅網?指著王某墩手裡的煎餅說道:“還給我好不,我還沒吃呢。”

“小氣樣。”王某墩又咬上一口說道:“沒說完呢,他家裡還算有點錢,好幾種外幣,還有許多珠寶項鍊,我把好拿的都裝包裡埋起來,告訴你藏在哪,你去挖出來就成。”

“沒有金佛?”白路問道。

“金佛?”王某墩說:“賊老沉一個,還不好出手,拿那玩意幹嘛?我埋了些金條。”跟著又說:“當時太激動了,一順手就把錢全埋起來,忘了隨身帶點兒,不然不會問你要錢。”

白路恩了一聲:“你厲害。”

王某墩說:“我覺得應該再去海口一次,把那些寶藏帶回來。”

“你去吧。”白路繞過王某墩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