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被打斷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路嘆氣道:“說了找幾個人,你怎麼就聽不懂漢語呢?”說著話朝青年搖搖頭:“你們幫選老大,是按智商選的吧?智商低的當老大。”

青年怒著眼睛不答話。

白路走過去抬腳就抽:“手腕不痛了是吧?”

他下手極狠,這一腳抽下去,青年直接朝一側倒下。

白路再跟頭哥說:“二彪子是怎麼回事?你們倆誰厲害?”說到這裡想了下:“你們倆幫是不是要打架啊?依著我先別打,你告訴二彪子,他大哥不讓他打架。”

“你是大彪子?不是死了麼?”頭哥驚訝道。

“我去。”白路實在沒忍住,氣罵道:“都是些什麼破名字?你叫頭哥,和你做對的是倆傻子,果然是智商低才能加入的黑社會。”彪子在東北話裡,是傻子的意思。

“你他馬的到底想做什麼?”頭哥怒吼道。

白路嘆氣道:“肝火太旺,你得戒欲啊。”

“我去你大爺的,你報名字報地址。老子不找你是你養的。”頭哥暴怒了。

白路繼續嘆氣:“你傻麼?不是說了我不認識路,你一遍一遍問個沒完,問屁股啊?跟我透個底兒,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

頭哥怒的要出離憤怒:“草你馬,你等著,你等著。”

“白痴。”白路看眼倒在地上的青年。走去依舊昏迷未醒的壯漢黃鳥身前,對準肚子猛踩一腳。黃鳥瞬間清醒過來,抱著肚子邊痛邊打量周圍情況。

白路說:“別看了,我在這兒。”

黃鳥彎著腰慢慢站起來,面對白路問道:“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問你一句。智商多少?及格沒?”

黃鳥被問蒙了,這傢伙是什麼來路?是白痴麼?怎麼問這種白痴問題?

見黃鳥面帶訝意不回話,白路做出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又一個智商不過關的……你是怎麼考到車票的?就這等智商,開車出去就是謀殺……是了。剛才就開車謀殺我。鬱悶個天的。你們這幫雜碎黑社會到底有沒有個正常人?”

亂髮一通牢騷,白路又拿起電話:“大頭,幫我查幾個人。查到後咱倆兩清。”

“我查你大爺,你有本事就把黃鳥他們都殺了。”頭哥掛上電話。

白路若有所思地看看黃鳥:“你們家大頭讓我把你們都殺了。”

黃鳥冷著面孔不說話。

白路撓撓頭:“帶我去見見你們家大頭,還有那個二彪子。”

黃鳥愣了一下,好象沒聽明白這話,想想問道:“你說真的?”

“廢話。”

黃鳥點頭:“好。”

這時候,另兩個昏迷的傢伙陸續醒過來,白路開啟汽車後備箱:“進來倆。”

沒人願意進。

白路去抓起一個拽著就走,輕易塞進後備箱,跟著再拽個進去,倆傢伙一顛一倒蜷縮在裡面。

關好後備箱,衝黃鳥說:“把那個白痴弄車裡。”

白路拳頭大,為不吃虧,黃鳥和青年自動坐進車裡。

等汽車上路,白路讓黃鳥指方向,二十分鐘後停在一處建築工地前面。

應該是剛拆遷沒多久,有一片地方空著,此時站著兩幫人,人多一幫大概有六十多人,人少的三十多人,每幫人前頭都站個人。

這倆人距離不遠,卻不說話,只冷冷看著對方。每人手裡都拿卷報紙,報紙裡藏著一把刀。

汽車停下,黃鳥去看汽車上的時間,衝青年喊道:“還兩分鐘,快。”開啟車門朝人多一方跑去。

白路也不攔阻,下車靠著車門往前看,隨口問剛剛下車的青年:“人多一方是你們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