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芙哈哈大笑:“那就退了,要不要把我的車送給你?早就想說,那麼大一個明星,天天開大巴騎腳踏車是怎麼回事,一點都不酷。”

白路說:“我有汽車。”

“知道,好幾輛麵包車,哈哈。”麗芙大笑道:“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白路正色道:“嚴肅點兒,記住,把車退了,再見。”

見他結束和麗芙的通話,劉更問道:“你有輛四百萬的跑車?”

“錯,是四百多萬。”

“什麼玩意二十二萬美圓?”劉更再問道。

“腳踏車,我沒要。”

劉更點頭道:“你知道什麼是心理落差和缺乏認同感麼?”

白路鄙視道:“我才不管你是否心理平衡。”說著話,電話又響起,馬戰問他:“你怎麼就走了呢?”

“你怎麼知道?”白路問道。

“很多人都知道,我這面正幫你使勁,你說走就走,一點沒有思想準備。”

“說漢語。”

馬戰笑了下:“動蕭千山是既定方針,左愛東比較倒黴。被個人惦記上了,有傳言說要動他,然後呢,軍隊這面本來就有動向,打算借你的事情發揮發揮,正準備呢,你出差邊疆,還真是有點兒意思,不過走了也好,置身事外比較安全。”

聽到這句話。白路忽然明白為什麼左愛東大半夜轉移家中財物。這是知道自己危險了。不由笑了下,付傳宗還真有本事,就是想不明白他一個小字輩兒,怎麼能搞動左愛東那個級別的幹部?

馬戰接著說:“我給張中陽打電話了。有事兒就找他。只要手續合法。他能給你弄來坦克大炮。”

“廢話,有合法手續還用找他?”

馬戰笑了下:“反正有事兒就找他,我打聽了。樂觀估計,你得呆上半個月,那面可冷,多穿點兒。”

白路嘆氣道:“你還能再假惺惺一些麼?我在機場!冷不冷熱不熱也不能回家拿衣服。”

“那是你的事,我只負責假惺惺的關心一下,再見。”說完再見,馬戰又想起件事:“對了,我還得往你那個衛隊送人,過幾天直接送過去,你就不用回來了。”

白路問:“那是誰的衛隊?誰給開工資?”

“你那麼有錢,就別在乎這三瓜倆棗的了,我建議你給他們報名上學,學外語學技術,然後成長為你企業的人才,看我多為你考慮。”

“滾蛋。”白路按掉電話。

劉更繼續見縫插針和他聊天:“誰假惺惺?能當面說,說明關係不錯,他是真的假惺惺麼?如果真假惺惺,你為什麼會理他呢?”

白路想了想,起身去另一邊,劉更卻又跟過去:“再聊會兒。”

“這位師傅,那邊有你的三位徒弟,去找他們吧。”白路開始打遊戲。

正玩過癮處,尤子君打來電話:“賽車,敢不敢?”

“不玩。”白路掛掉電話。

尤子君滿心不服,上次輸的極其憋屈,這兩天都在做情節回放,甚至開車跑過兩邊,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想了又想,決定再賭一次,這次玩個更過癮的,在二環的六條衚衕裡放置六個號碼牌,先拿號碼牌回來的算贏。

可惜,他想的再好,白路根本不配合。只好再打過來電話問道:“有沒有你這樣的?贏了錢就閃?”

“我就這樣,我就喜歡這樣。”白路說:“還有事兒沒?掛電話了。”說完又一次按掉。

劉更正色道:“我觀察你好久,你確實有點人格分裂的症狀,你是真不懂禮貌還是刻意這麼做?”

白路說:“你才病了,你是瘋了,有沒有禮貌和人格分裂有屁關係。”跟著道:“再胡說八道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