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念著我就夠了。”

這特麼又不是瓊瑤劇,幹嘛這麼悽苦啊。我不爽,不樂意,我說你這天真的丫頭,肯定是電視劇看多了,愛來愛去,真以為不用結婚啪啪啪啊。

她撲哧一笑:“我會嫁人啊,找個同樣普通的男人嫁了,一起照顧精神病人。”

我擦,你故意刺激我麼?香香看我老臉發黑忍俊不禁,然後捂著嘴笑:“好了啦,快去辦正事。”

我抓著頭髮思索半響,尋思著要不強行將她綁回去,但不能這麼做,最後我硬是妥協了,香香又親我:“乖”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再次去找我師父了,香香則微笑,很普通的一個護士。

我的師父們依舊在切磋武藝,見我又回來了當即要零食。我哭笑不得:“沒零食,我又來當說客了。”

他們都不爽,揚言要打斷我狗腿。我蹲著玩泥巴:“你們還是出去吧,可以跟軍方談條件,比如一三五工作,二四六七自由活動,也好過在這裡不見天日地熬日子,大師父的瘸腿也可以治療一下。”

他們皺了眉,一個個不說話。我不多說了,這事很尷尬,他們都想自由,但要屈服於軍方心裡不好受。我只能儘量讓軍方讓步。

我說我跟軍方談條件,你們先商量一下。他們開始低聲議論,臉色都有些怪。

我就出去,一出去就見香香在旁邊石凳子上坐著看這邊。我過去斜眼瞄她:“香香首長,你能代表軍方麼?”

她噗地笑開了:“我可以上報,你是不是要提條件啊王代表?”

我坐她旁邊輕哼:“首長大人,到我懷裡來,不然啥都不談。”

她就害羞了,偷眼看看四周,然後輕輕坐我大腿上,我一把抱住她,她語氣都染上了一層羞意:“王代表,請說吧。”

我抓了她屁股一下:“我的師父們只為軍方工作五年,一週休息四天。五年後軍方不得再為難我師父。”

香香拋我一個白眼:“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我又抓了她屁股一下,她輕輕打我:“好吧,我上報看看。”

她直接掏出個手機上報了,這種手機就是鳳凰給我的那種,看來他們全都有。

她把情況跟上峰說,我就報復般地衝她脖子吹氣,搞得她輕叫,臉色紅了個透。

然後她掛了電話,咬牙打我:“你這壞人!”我哼了哼:“談得如何?”

她沒好氣地開口:“你的條件太無理了,張將軍給了最低限度,工作七年,一週休息兩天。你的師父會得到最高的待遇,要什麼給什麼,而且是平等待遇,軍方不會強迫他們辦事。”

我挑挑眉,看來這個最低限度是限死了的,張將軍不會多說廢話。

我就去跟師父們說了,他們又竊竊私語,大師兄看向我:“要什麼給什麼?可以利用軍方的力量辦事不?”

這個應該可以,我說軍方尊敬你們,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應該都會聽你們的。

大師兄嘆了口氣:“那就去吧,讓他們幫我找找徒兒。”

我一愣,說我會幫你找的,那個陳葉心嘛。

他有點感慨:“這些日子我回憶了不少以前的事,我那徒兒恐怕不是普通人,說不定你接觸不到,擅自調查惹上殺身之禍就麻煩了。”

這麼叼?調查一下都會惹上殺身之禍?大師兄並不多言,其餘師父們也沒抗拒了,貌似還鬆了一口氣。

我稍微能理解他們的心情,肯定很糾結。我就笑眯眯地開口:“可以吃辣條吃到飽了。”

他們臉色不在意,但口水已經流出來了。四師父白了我一眼:“你不用管我們了,還是去折騰你的小護士吧。”

這幫人都哈哈大笑,眼神淫。蕩得一逼。我頭疼,這些師父真尼瑪